[2] 擦枪
干干干干干干干!怎麽会这麽爽?林北又不是在室的,或第一次被口交的!但是,干,这舌头也太灵活了吧?!好爽!嘴巴好温暖。林北好希望懒叫就一直被这样含着。只是,这是个男人。而且他妈的,是个阳光帅哥…
Alan蹲着,把林北的懒叫握在手里好好地把玩舔舐,还把我的懒趴也掏出西装裤,整副含进嘴里。工作了半天不知道有没有味道?但是Alan好像不管。他往上舔,一边把林北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打开。我把领带松开,他右手捏着我左边的nai头,牙齿轻轻咬着我右边的nai头。
「干…」我很想大声喊出声,但是这是百货公司的厕所…我咬紧下唇。但好爽。干!我好词穷。
Alan绕到我的身後,舔我的脖子正後方,我一阵酥麻,头往後仰躺在他肩上。他右手紧紧握住林北的懒叫,左手继续搓弄林北的nai头。我的懒叫用力地抖动,已经好久没有那麽硬过了。
「爽吗?」AlanyIn笑。「Eddy哥~」他把哥这个字拉得特别长。
「爽…」为什麽被另一个男人打手枪会爽成这样?林北讲话只剩下气音了。
Alan的下体一直在我的屁股後面蹭着,磨着。然後他顶着我向前,越来越靠近厕所的门。我可以清楚听到外面有人正在使用厕所。林北越紧张,但是,干,为什麽懒叫就越硬?还硬到发痛...
Alan把林北的懒叫头拿去磨蹭厕所门板,厕所门板凉凉的感觉,顶着门我的懒叫就越硬。Alan顶我,我就往前顶,感觉根本就是我在干门板。没多久,门板上都是我的前列腺ye…
Alan故意抹了门板上的ye体,用手指刮起放到我眼前,一边气音吹向我耳朵:「Eddy哥,这样被玩是不是很爽啊?你看你,懒叫都流汤了。是不是很爱被玩?」
「林北…谋…没有…啊!」他加重捏着我nai头的力道。
「谋?你看你懒叫硬成这样还说谋?Eddy根本欠玩啊。」Alan继续气音攻击。「是不是在公司时也希望这样被男人玩啊?」
「谋...谋啦...干...揪送ㄟ...」我粗重地喘着气。
厕所外头的人水龙头声停止,脚步声踏出厕所。此时Alan忽然把门打开,把我推出去。如果厕所此时有人,会看到一个穿着西装,衬衫跟外套都打开,懒叫掏出西装裤的人夫,眼神迷蒙慌张带点爽的表情。
Alan走出来,继续顶着我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干!这还是平常偶尔跟兄弟去酒店爽玩、回家还要跟老婆交作业的男人吗?身後的Alan刻意压低棒球帽的帽沿,一手加快套弄林北懒叫的速度,另一手忽捏忽放地玩弄我的nai头,公厕暴露的爽感,加上这样被男人玩弄,林北的快感一直升高。「干…干恁娘…林北欲抓啊…」话还没说完,累积了两天的洨用力地往前喷射,好几道喷到镜子上,几道喷到皮鞋上。射完的懒叫竟然还是硬着。我大口喘着气。
Alan蹲下去,刮起我皮鞋上的洨,送进自己嘴里。然後转过头来给我一个深深的舌吻,并且把林北的洨连同口水送过来。我竟然不做第二想地吞了下去。
「你呷洨。」Alan开玩笑。「不是说虎毒不食子?」
「干!靠北喔!哩马呷洨!」我也笑了。
就在这时候,老婆大人的电话又打来。我吓了一大跳,懒叫软了下去,赶快把电话接起来:「喂?」
「你放东西是要放多久啦!」又是抱怨的声音。
「我刚刚在棒赛…啊…」Alan又偷捏了我的nai头一下,害林北忍不住爽叫出声。
「啊什麽?」老婆质问。
「踩到水差一点滑一跤。」我示意Alan不要再玩了。
「我等一下要上去八楼。你等一下到八楼来找我。快!点!」老婆挂了电话。
我把衬衫一颗颗扣回来,理智也一点点回来。「干!我怎麽会被男人玩成这样?」虽然平常很色gui,不过都是对女人啊,包括同公司不同部门的年轻妹子。刚刚是着了什麽道?怎麽会被Alan看着懒叫就硬了?还被他玩弄在手掌心?心中真是恼怒悔恨不已。Alan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林北的懊悔,恢复刚刚抽菸时那种阳光大男孩的样子说:「Eddy哥,出来玩,爽就好嘛!没事的!」然後拍拍我的肩。「快点,嫂子八楼等你啦。」
我把厕所镜面上的洨弄乾净,准备要踏出厕所。Alan又靠近我的耳後,送了一串字进来:「Eddy哥,有机会别忘了来我们那边『运动』一下啦。」然後他露出爽朗的笑容。「你有我的名片,记得喔。」他说完,离开洗手间。
要找林北做运动?要做什麽运动呢?我歪嘴一笑,整理好仪容,准备上八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