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走吧。”林泽宣转身往卧室走去。
许飞扬冲上去抱紧林泽宣,事到如今道歉示好都得不到林泽宣的原谅,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林泽宣反应很快地,粗暴地扯开他的手,他觉得被狠狠甩开的不只有他的手臂,还有他的真心。林泽宣就站在他眼前,却能隔得他那么远,“真的没有可能了吗?”他脸面全都丢了,却还在追问,林泽宣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
许飞扬的手抓了紧裤子的布料又松开,很艰难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他的目光在林泽宣身上留恋不舍,最后也只能从林泽宣家里走出来。他按亮了电梯键,因为眼泪模糊了眼睛,第一下还按错了上键。
电梯还没来,林泽宣家的门被打开,林泽宣抓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把他往屋里拖。
“林泽宣?”许飞扬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对我的耐性就只有这一点?”
“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你做我的狗也可以吗?”
“嗯?”许飞扬不太明白,这是个比喻句吗?
“你做我的母狗,只要我想操你,你就得撅着屁股给我操。”
许飞扬觉得这个条件很宽容,他完全能接受,可他认为有个地方不对,“可我是公的。”
林泽宣差点没绷住,嘴角几乎要上扬了,他命令道:“跪下。”
许飞扬跪在林泽宣面前,顺手抱住他的大腿,面贴着他腹部蹭。
林泽宣揉着许飞扬脑袋,“叫声主人来听听。”
“主人。”
林泽宣又莫名地叹了口气,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说,“许飞扬你说你是不是贱?以前对你好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现在当我的狗你都愿意,是不是骚穴没被我操,就痒得受不了了,想被鸡巴操了?”
许飞扬被林泽宣这么羞辱,难过得眼泪决堤一般喷薄而出,林泽宣把他扶起来抱进怀里安抚,“好了别哭了,都哭丑了。”听到个“丑”字,他又赶忙止住眼泪,免得林泽宣更嫌弃他,他紧紧地抱着林泽宣,享受着这久违的拥抱。林泽宣抱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情绪平复下来,又开始玩弄他,使劲拍了下他的屁股,“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吧?把衣服脱光,在地上爬。”
许飞扬看了下林泽宣的眼睛,发现他不是开玩笑的,才慢腾腾地脱着身上的衣服,最后一丝不挂地趴到地上像动物一样用四肢爬行,林泽宣坐沙发上欣赏着他的变态行为。林泽宣看得两眼放光,一种强烈到难以言喻的欲望挤压在他的胸口,他用脚踹了两下许飞扬挺巧的圆臀,“骚狗,屁股痒不痒?想不想主人喂你。”
“想。”许飞扬只想赶快得到林泽宣的恩典,不用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然而林泽宣让他失望了,“爬去我卧室找润滑剂,然后用嘴巴叼住再爬回来。”见许飞扬迟疑,又踹了下他屁股,“快去,回来就能给你屁股止痒了。”
“是。”许飞扬欲哭无泪,听话地手脚并用爬到林泽宣卧室,用嘴巴含住润滑剂的瓶口,再爬回客厅。
林泽宣抽出许飞扬嘴里的润滑剂,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好,“屁股抬高点,”林泽宣手指插进去给他做润滑,两三个月没做,林泽宣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变得比以前紧致,穴肉夹得手指艰涩难行,“这段时间没玩过自己的屁股吗?”
“没有。”许飞扬摇了摇头,连带屁股都有些晃动,。
林泽宣抓紧他的屁股,手指继续在穴里揉按开拓,“这就对了,这个屁股只能给我玩,连你自己都不能碰,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主人。”许飞扬的前列腺被林泽宣的手指按了下,甬道下意识地紧缩。
林泽宣耐着性子把紧穴给搅松了一点就抽出了手指,“见过狗是怎么摇尾巴的吗?”
“见过。”
“你学一学。”
许飞扬就模仿狗狗摇头摆尾的样子使劲摇摆屁股,林泽宣把脸贴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又啃又咬,而后揉着他的屁股说,“真是条听话的狗。”
许飞扬觉得自己太堕落了,为了讨林泽宣开心连尊严都不要了,可他又是心甘情愿的,甚至心里对林泽宣恶劣的玩弄隐隐有些期待,可能他真的如林泽宣所说的那样贱吧。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林泽宣扶着粗大的鸡巴将他紧致如初的菊穴一点点挤开。
“呃……嗯……”许飞扬的菊穴再次吃进那么大的巨物,撑得要命,他扭头看了林泽宣一眼,“太大了,难受。”
林泽宣刚进去就被这口穴夹得头皮发麻,他毫不留情地扇了下许飞扬的屁股,“你应该要怎么求我?”
“主人,太大了,我好难受,帮帮我。”
林泽宣抓住许飞扬的阴茎帮他揉弄,揉了一阵,他舒服得连屁眼都开始放松了,再缓缓挺动腰杆撞击他的翘臀,这下鸡巴的抽送变得容易些了,林泽宣找到甬道里的敏感点研磨了几下,给他尝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