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大方承认,直截了当地吻她的唇,反反复复像是一个没有度过口唇期的婴儿一样,贪婪地亲吻,因此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凯尔希很快发现她娇软的身体又是一僵。
你要想套话,就再下功夫在锻炼忍耐力上,而不是逞口舌之快。
凯尔希医生也是,希望您在晾我的两个月内锻炼好身体。她撑起身子,愉快地上下起落,她估摸着凯尔希这次不会长久,因为凯尔希从来撑不过骑乘位。果然,熟谙对方反应的她就捕捉到凯尔希的异样,得逞地笑着抓住凯尔希在她腰臀上的手臂。
别想控制我,医生。魅魔笑着坐到根部,秘唇衔着她勃发的肉势扭得欢快,淫液被蹭得她下腹满满的都是狼藉,研磨宫口的快感她已适应,只是医生忍不住被狭小宫口亲吻的快感罢了。
她再清楚不过。心满意足的她又俯下身亲吻医生开始泛红的眼尾,紧紧搂住她,完全掌握住节奏,纯熟地用屁股拍打她的大腿,尽根没入再退到仅留一个头部,紧致湿软的肉套快速地套弄着猞猁的性器。凯尔希偏过脸去,博士更是开心,好整以暇地看她克制不住泄露出一声声气音,多少开始急促起来。
刚才为什么射外面?以精为食的魅魔娇嗔着问,她的手不安分地从医生大褂下方钻入,在她戛然而止的时候采撷尖尖的乳首,又去吻她荷尔蒙丰富的颈项,想让我沾满你的气味吗?标记?
没什么。医生不甘示弱地按着她的屁股,好能在她湿软的穴中停留再长一会儿。她避而不答,博士更是想知道她内心的答案。哪怕医生的眉头皱紧,那色泽漂亮的唇也抿得紧紧,不用说都知道了。
你可以尽情标记我,不是吗。她笑着,夺过凯尔希手心里攥着的湿巾,故意眯着眼拿它在腹沟与胸缘缓缓地擦拭,大胆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姣好身材,那股湿纸巾淡淡的清香与精胺味一下扩散,化作羽毛瘙痒着猞猁医生敏感的鼻尖,像这样。用你的精液涂满我,如果你可以。
有没有人教你,话不要说太满。
没有人。她更过分地伸出舌尖去舔纸巾上那一块,鲜红的舌尖沾着浓腻的精斑,让她的底线受到挑衅,博士满意地将其纳入口中,今天你能几次?啊,你也不能话说太满哦。
凯尔希没作回应,她抬起博士的身体往里戳刺,被撑平褶皱的小穴很是湿软,包容着她所有腌臜的见不得人的欲望。博士不久后又攀上一次高潮,在她的呻吟声中凯尔希也忍不住喷射在她体内,再紧紧抱住博士汗湿的娇躯。
第二次。凯尔希说,博士听出她语气中的胜券在握,也不急于证明自己,而是撑起身子,疲软的肉茎滑出她的穴径,珍珠白的精液又滴滴答答地漏出,两人小腹之间也是一片混乱了。
博士用左手揽了一些,堂而皇之把牵着丝线的粘液放在舌苔上,再眯着眼享受两人情欲的滋味。此时她们谁也不是有头有脸的人,两头野兽罢了。
她俯身吻住猞猁,两人口中交换着混乱的液体,不知何时凯尔希又把她抱起,直到她的肩胛被抵上墙壁,才注意到医生又一次来了兴趣。当然,她的热情也毫不衰减,自然地用滴着汗珠的双腿环上医生的腰,抬高了手去搂住她的脖颈。
凯、凯尔希她混乱的喘息急促地打在耳边,没有不应期的代价是她总要通过凯尔希的体液来获取能量,换而言之这是二人漫长的博弈,对此博士有无穷的对策。
凯尔希,凯尔希她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简单的音节却像是最撩人的爵士,足以无视她的目的。她无所不用其极,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她的唇,她利用唇舌去讨好、取悦平日冷淡的女人,直到她一次次呼吸粗重地释放,直到她被又一次带回到床上,这次主动权牢牢握在她的手上,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她的东西了。
指缝间都是粘腻的体液,或许是唾液,再有可能是爱液、精液,什么都好,乳白地挂在她的手指之上。三指握着凯尔希的东西,泥泞的花穴压在她的小腹,她贪婪地舔舐着嘴边溢出的欲液,半透明的混着唾液,带着凯尔希的味道。
恭喜您,打破记录了。她面目可憎地笑道,凯尔希死死抓住皱皱巴巴的床单,头颅蹭在枕头上,被她的手又玩弄到一次高潮。可这次什么都没射出,她的肉茎只是空空抽动两下,干性高潮的异样让她浑身颤抖。
似乎这才真正满意,女人俯下身做着惯例的事她张开牵着银丝的唇,舔弄着耳簇,将猞猁医生敏感的耳朵纳入口腔,用唾液去温润她的软骨,给她的高潮添了把更烈的柴火。
说好一会儿给我避孕药的。她暗哑的带着情欲的嗓音,与她柔软灵活的舌一起侵入医生颤抖的耳廓,大骗子。
博士的工作量陡然增加,担任她助理的干员纷纷腹诽是否她又惹凯尔希医生不高兴了。但博士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她依旧我行我素,中午还会去罗德岛的后厨,切上一盆秋葵,再炒上一盆韭菜,最后蒸点蒜蓉粉丝送去凯尔希办公室。
只是这些最后在门口就被掀翻,如果你不幸在那个时间段恰好路过,就能看到高挑些的白发女人灵活地躲避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