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季寒如常回到家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妈?妈!季寒放下书包谨慎的朝母亲卧室走去。
敲了敲门,等了会儿却不见任何回应。季寒紧张的头皮发麻,去厨房拿出一把小刀慢慢推开房门。
嘭!
季寒别人扣住头摁在了门上,刀掉在了地上。 啊!嘶她疼的吸了口凉气。
黑暗里看不清人脸,只听见这道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是古骆的女儿?
嘭!
说话!男人的手又紧了紧,季寒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额对、对
本以为男人会放开自己,却没想到他冷笑一声随机扬起手中捆绑将季寒的左腿打断。
啊!啊!!呼咳呼
哈哈!没关系啊,大的跑了小的也可以还债呐。
男人将季寒绑在床头,捡起地上的小刀在季寒身上开了几个洞,泄愤过后又摸出两颗白色药片强硬塞进她嘴里。
你!呼你给我吃了什么?季寒此刻疼极了,感受到腹部发热咬着牙问。
她害怕这是某种助兴的药即使她还是个未分化的板上钉钉的omega
可男人没答脱掉季寒的裤子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好疼啊哈、哈热热死了呜妈妈我难受季寒浑身汗津津的很难受,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痒呜呜痛
在季寒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私处变得红又肿逐渐变成了Alpha最傲人的腺体。
腺体长得太大,它撑不开外层的屏障只好开始折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