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让听觉成为唯一的宣泄口。连触感也更加敏锐,鼻息就在我的颈畔让我颤动,我又听到了压低的笑声。
原来他就在我旁边啊。我莫名其妙的这样想,但这不意外,他从来不离开,是我总是看不到他。
我很想不那么狼狈一点,在另一个世界处久了,我有了羞耻心。
而我穿了松散的睡衣,赤裸舒展在落地镜前,rou体上是红痕,但和睡衣都没有污渍。一切被换洗的干净,污渍全在身体里。
他的食指从我的后颈一路下滑,好像要用手术刀隔开我了,从后颈下刀。然后止于股间。
“哥哥,和我说话。”
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了。
那里干涸的已经被清理掉,重新挤进了润滑,他的单指轻而易举的闯入,只有指节被稍微阻碍,他很满意,因为他又舔舐上我的耳朵。水声。
我战栗的腿是光滑的,他的另一只手滑过,亲密的肌肤纹理,和难以辨别的喘息。
这就是问题所在,能够靠关心解决的,因为关心的缺失,大家失去了身为进化后作为人的能力,只能靠原始的举动交换体ye,来感受到一点温暖了。
他不会诧然于我的迎合。他只是很开心。
我只是想补偿。
并且让这个动机看上去,尽可能真实。
我还当他是未发育的孩子,可是显然已经不是了。
身体被蜷起半个,我能够感受到它的到来,像为什么重大事项成为预备役,有了要为什么折服的觉悟。
他的指腹柔和压上在侧面的软rou,酥酥麻麻要我甚至没有任何过脑的考虑就开始反应。
“不要怕,哥哥,你又开始发抖了,我会生气的。”他的语气这样温柔,动作也依然,让我觉得这完全就是自己犯错误了。
“哥哥又像小狗一样摇摆着腰了,腰压的这么低是要让我/Cao断吗”他的声音还是这样动人,“自己吃点?哥哥在品尝什么甜食吗?还要一口一口。”
他掐了我的前列腺,像真有什么nai油挂上我的鼻尖而他帮我轻轻吻掉。
像有电流过脑,我流出了体ye。
开始容纳他,下意识的弓了腰,一只手却把我的腰压回被子上然后后拢我的腿。我再无处可逃,已成条件反射的活跃了括约肌。
留出宽敞的直肠共他抽/插。
最开始的时候会觉得异物感严重,我的手往床头柜那里抓找寻那个褐色的玻璃瓶。
他是用了些力气打的我,同时一个挺腰,我一下子软了身体,只留前身硬/挺,浑身没了形。
火辣的疼痛感在手臂上蔓延开来,无尽的快乐开始酣畅淋漓,我被禁止提前服用药物。他会对我做出惩罚。
那么一开始又是谁在我鼻唇间涂抹,看我用口喘气时在我颈侧愉悦的低吼。我不是指责他,我只是觉得委屈了。
联想到他过去驯服动物,看他们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食物却不敢靠近。
我觉得自己像那个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