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懒散的半垂着眼皮,好似面对的不是随时会抢走自己的女人的竞争对手,而是一个许久不久的好友。
有事吗yoi?马尔科姿态轻松的勾起嘴角。
奇怪的口癖。
贝克曼的心底迅速浮出这样一句话,又被快速的划去,他并不想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傲慢,毕竟这是他唯一的缺点。
贝克曼拧着眉头道出了他的来意,那就是帮安托瓦妮特赢回那四百年。
本以为马尔科会拒绝,但他几乎是在贝克曼刚一说完就开口答应。
贝克曼眉头紧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
果然,在他刚一问完,马尔科的目光在甲板上一扫,刚才还喝的醉醺醺的海贼们立马清醒,呈一个密闭的环形以贝克曼为中心将他围住,用一种极其狂热恶劣的眼神盯着他。
贝克曼的腰间还挂着福特枪,他面色凝重,浑身紧绷,夹着烟的手不自觉的移向腰间,可刚动一下,马尔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用慵懒的嗓音慢慢的道:
别担心,他们只是来讨债的。
谁?
安托瓦妮特。
贝克曼深深怀疑马尔科话语的可信度,她知道安托瓦妮特又爱又爱玩,但也不至于欠赌债。贝克曼脸色愈发沉重,正准备质疑,耳边就此起彼伏的传来一桩桩安托瓦妮特欠债不还的事件经过,就连欠了一块草莓蛋糕也能说得有头有尾。
有时间,有地点,有人证。而唯一能辨别真伪的事件本人安托瓦妮特又恰好不在场,况且这并不是他的主场,即使他们说的都是假的,贝克曼也只能认栽。
以天亮为期限,你若是能赢过他们,我们再谈那四百年的事。
马尔科双臂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表情依旧冰冷的贝克曼,试图以此来激怒他使他暴露出可趁之点。
可贝克曼从始至终都沉着脸,摸向腰间的手不可察的颤抖了一瞬又收了回来,将指尖夹着的烟送到唇间,平静的与马尔科对视。
他很聪明。
他们在彼此能够看穿对方的情况之下几乎没有秘密和心思可言。
贝克曼答应了,并且在对方要求下用各种扑克牌的玩法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赢了所有人,包括那一块该死的草莓蛋糕!
贝克曼睨了一眼输的一脸呆滞的对手,动作干净利落地走向马尔科的对面坐下,抬眼看了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贝克曼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开门见山问道:什么玩法?
他已将近两夜未眠,身体极度疲劳的情况下过度用脑带来的眩晕感并不好受。这是他第二次为安托瓦妮特奔波到身心疲惫,第一次还是从最终之岛一路追到万国。
不管过去多久,安托瓦妮特还是一如既往爱给烂摊子。
想到过去的事,贝克曼手掌阴影下阴沉的脸有了一丝笑意,即使缥缈的到转瞬即逝,但马尔科依旧敏锐的抓住了贝克曼暴露出的所有情绪。
马尔科手里抓着一盒崭新未拆的扑克牌,转动着四方的牌角磕在赌桌上发出清脆又有节奏的声音。
德州,玩吗?马尔科说道。
德州扑克,每个人手里都会有两张底牌,与五张摊开的公共牌组成一手五张牌的组合,持有最强牌力的玩家赢。
贝克曼手放在桌上,骨感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德州扑克并不算难,主要是开始之前有一个强制下注环节。
马尔科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先一步开口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强制下注就不用了,简单一点,你赢一把减100年。
贝克曼冷冽的视线盯在马尔科脸上,那如果你赢了呢?
马尔科勾了勾嘴角,四百年作为赌注,我赢一次翻一倍。看着贝克曼愈发阴沉的脸色,他突然笑了,姿态肆意又自信,当然,你也可以下注,赢了自然是你的,输了的话
马尔科故意拉长语气,双手放在桌上,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向前倾去,四百年不仅要翻一倍,还要加上你之后下的赌注。
话语刚落,贝克曼几乎快被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站起身来,他的手已经按住枪身,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扫视整个因他的动作,气氛变得粘稠紧张的房间,空气中似乎塞满了流动的火药,只需一个细小的火花便可迎来巨大的爆炸。
在来之前,贝克曼已经做好了处于被动情况下的准备。毕竟这并不是他与香克斯的底盘,况且主动权始终都掌握在马尔科手上,为了达到他所想的目的,不管马尔科再怎么刁难自己,贝克曼也只能咬着牙跟着他走。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处于极度被动带来的无力挫败感,然而他还不能与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因为这正是马尔科所想看到的。
或许他们会因此打一架,然后自己战败,安托瓦妮特被困在白胡子海贼团内四百年,若他赢了,或许马尔科会在安托瓦妮特面前惺惺作态,隔音他。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他都不利。
在众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