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微微一愣,心里莫名触动一番。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迸射起了一窜窜电流,将她心底的渴望无限放大,寂寞贪吃的小穴更是可怜的吐出一汪汪淫水,祈求得到男人的怜爱。
屋内烛火如豆,暖色的光影映在她绝美的脸上像是蒙上一层柔光滤镜,莹白的肌肤上睡袍松松垮垮,半遮着丰硕的雪乳,只需他轻轻一扯,睡袍就会如落叶般跌落,彻底在他眼前暴露出她曼妙的躯体。
她怎么可能对他不是认真的。
以藏从未觉得他的名字会让他如此兴奋,仅仅只是听她娇软甜腻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他就差点把持不住射在她的掌心。
以藏贪恋般的侧头蹭了蹭她柔嫩的掌心,眼眸中的暗色一点点晕染开来,嗓音沙哑又迷人,安托瓦妮特,你刚才是认真的吗?
而以藏此刻并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的双手早已松开安托瓦妮特的手腕,在她柔嫩光滑的肌肤上游离,握住丰腴的双乳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修长又温润的手指本该用来做一些风雅之事,却下流色情的拧捏她的乳头。
两条红艳的舌绕着根部画圈,发出黏腻的亲吻水渍声。
豆大的汗水滑过青筋微凸的脖颈,以藏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声道了一句好,便俯首一口含住雪乳上挺立充血的乳珠,灵巧滑腻舌头来回吮吸,用牙齿轻轻的啮啃乳晕,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出一团团暧昧的红痕,像是雪中绽放出的朵朵红梅。
以藏惊讶的抬起头,倒映着她身影的瞳孔微微收缩,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安安半躺在软榻上,垂眸凝视着以藏,他修长的手指还握着她的手腕,微微低着头,双眉紧蹙,好似是在等待结果的死囚一般。
以藏。安安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宛如对待情人般缱绻,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替他将黏在鬓角的湿润碎发撩开。
回忆以往,好似除了香克斯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因为她的感受而终止性事,明明性器还精神的挺翘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微微跳动,好似潜伏的野兽一般随时都可能将她撕碎,可他的忍耐着蓬勃的欲望尽量温柔又体贴的对待她。
男人似乎在性爱上都有着惊龙的天赋,不同与之前青涩而莽撞的吻,以藏吻的极其温柔,学着她之前的动作舔舐轻咬她的下唇,灵活的顶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头与他共同沉沦于情欲的泥潭。
他的语气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忐忑。
以藏的手指离开了蜜豆,缓缓向下,画着圈的摩挲薄弱又敏感的穴口,然后缓慢的刺入她那软绵又紧窒的小穴。
她的嘴唇被他吻的殷红微肿,双颊的红潮尚未散去,以及她肯定的话语,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他仰望着安安的眼眸中克制渐渐褪去被深藏于底的渴望占领,他动了动颤抖的嘴唇,直起上身仰头覆上她柔软又香甜的唇。
以藏,吻我。
安安浑身酥软的伏在以藏的肩头,温暖滑腻的手握住以藏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呼吸急促,娇喘道:唔,以藏人家小穴好痒,快点进来好不好~
而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早已勾开泳裤薄薄的布料,夹着充血肿胀的蜜豆快速拨弄。
啊以藏安安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扯,爽的背脊拱起,低声娇
大股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鼻翼间女人身上独特的香气愈发浓郁,以藏更加充分激烈的舔舐着她的双乳,回忆着昨夜记下的她身上的红痕,重新印上他的痕迹。
以藏的手指不似其他男人般粗糙,他的手指干净又光滑,插入她汁水淋漓的小穴时就像是塞进了一块温热的玉石。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安安的小腹处一阵阵紧缩坠痛,五指插入以藏的发丝死死揪扯着,爽的浑身战栗,不由得仰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收紧夹着他的手腕,被以藏用舌头以及手指玩的潮喷了。
吻我。她的嗓音轻柔好似一缕风,但却无比坚定。
可就算是梦,以藏也愿从这荒诞的梦里醒来。
他害怕这只是他的幻听,竭力克制着急切颤抖的嗓音,出声问:你,你说什么?
有着足够淫液润滑的穴道十分松软,以藏的手指几乎是滑着进去的,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般贪吃的吸裹着他的手指,随着女人每一次难耐的律动,穴道里的空间骤然压缩蠕动,入骨般的痒意从指尖瞬间席卷全身,以藏望着她的眼眸愈发迷离,活动手腕开始抽插起来。
安安被他吻的意乱情迷,鼻腔中断断续续的哼出细软娇吟,舌头被他吸得酥酥麻麻的,他身上特有的凤凰木花一样干净好闻的的气味随着他舌头的侵入充盈在她的唇齿之间,令她本就被吻的晕乎乎的大脑更是乱成一团浆糊,只迷迷糊糊的想着从以藏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来填满内心深处的空虚。
以藏竭力克制着即将崩溃的理智,深吸了一口气,半跪在她的身旁,执起她因夜风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贴近嘴边,哈气帮她暖手,动作似是对待神明一般虔诚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