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物字话音还没刚落,贺元思眼角内忽地瞥见旁边站着的小美人身子晃了一下、向后歪倒了下去。
他连忙上去将人又一把接在了怀里。
小姑娘的腰肢比水更软,一下子陷在掌中,便如落絮般轻盈柔荡。贺元思的心也不受控制地随之一荡。
他忙在心中先默念了遍我是正人君子,随后才将怀里的人扶正,低头去查看她的情形。
小姑娘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身子都酥酥软软的,没骨头般地倚在他身上,她微微仰着头,双颊上晕红一片,一派喝醉了酒般的醺然娇态,面纱下的粉唇更是不住地颤动张合,似是在故意引人采撷。
贺元思喉头动了动,还没有所动作,小姑娘却像是已等不及了般,将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肩头,踮起脚主动凑了上来。
如此美色当前,想来任是再正人君子的人也抵挡不住。更何况自己并不是。
贺元思低下头吻住了她。
少女的味道比想象中更清甜甘美,而且还乖巧主动得厉害,他忍不住越吻越深。
只是隔着一层面纱到底不便。于是在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时,他便主动退了开。浅色的面纱因他方才在她口内乱搅的舌而陷了一团在那樱粉的小口中,那模样有些可怜、更多的却是yIn艳,让他想起京中的纨绔子们用口塞等yIn具调教脔宠时的样子。
像是他怎么欺负了她。
贺元思口舌干燥,下腹处也蠢蠢欲动,他觉得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贺元思先是瞥了眼角落里燃着的那炉香,随后才脚步一转,走到那不远处靠着墙放置的那面窄榻前。
他将少女安置到了榻上、刚想起身,少女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脖子和下颌上胡乱地又蹭又亲着,一副急着求人疼宠的模样。
贺元思便勾起唇低低笑了声,他凑近她耳边,小美人,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说罢便俯身将她压了下去。
既决定了要办她,贺元思便也不客气,上来便抓着少女那两团玲珑小巧的胸ru狠揉了几把。
待心头的燥火和想要粗暴施为的冲动消去几分,他的动作便又缓和了下来,先轻抓了抓那两只小ru儿以示安抚,随后便从她的肩头开始,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吻了下去。
身下的小儿方才豆蔻年华,仍旧青涩,却已然美得惊人。她浑身的肌肤霜白雪透,又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柔软,散发着少女的馨香。
贺元思一一疼爱过她的一双小ru儿,将两朵朱樱含咬得挺立盛放,又顺着她的脐间小腹缓缓下滑,最后落到她腿心娇颤颤吐着露的花蕊间。
因从前没有亲历过男女之事,他便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和某些旁观来的经验,以口舌侍弄起那娇娇小xue,让xue儿里的水吐得更为欢快。
没等到她泄出来,只看着那蕊心水流得已够多了,贺元思便直起身来,摘了那层碍事的纱,带着喘息、一边轻吻她面上那几道淡淡鞭痕,一边挺着粗硬发肿的阳物抵上了那shi潺潺的xue口。
温柔地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贺元思与她鼻尖相抵,诱哄般地哑声开口,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会说话,那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你若再不摇头,我便进去了
说着征询她意愿的话,下身那物却分明已凿开shi润小xue强挤了进去。
这一瞬间,贺元思忽觉自己有些禽兽。
他想到了家中的那几个与她同样年纪、每日只知吵吵闹闹又心思简单的庶妹们。
但转念一想,慕臣尧的行为分明比他更为禽兽。纵然他大了她将近十岁,尚不至于差着辈分、顶多算是哥哥迷jian了妹妹;慕臣尧已至而立之年,岂非是父亲yIn弄了女儿。
既然慕臣尧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这般想着,贺元思发狠地一挺腰腹,狠狠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