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分手了就断得一干二净了。而且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没谈过恋爱,现在和以后我心里就你一人儿!再说你想想你都操我多少次了,你觉得我不爱你能让你操我屁眼儿???”
陈近扬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满意。一味否定过去的恋爱经历,贬低过去的对象,这种跟每一任都说同样的话、油腔滑调的人,陈近扬打心眼儿里瞧他不起。对每段恋爱都投入、都负责,当断则断断得干净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于是他整了整假发,扶了扶胸前的硅胶,冲易封抛了个媚眼儿,随后一把把易封推到床上,撩起裙摆就坐了上去。
他双臂交叉抱着易封的后背,柔软的舌头舔上易封的耳廓,从耳朵向下一直舔到脖子,轻轻嘬着易封脖颈的软肉:“老公,我湿了。”
话音刚落,他用紧实的臀瓣隔着红裙的薄绸和易封裤子的布料,狠狠地揉了一把易封胯下的那一团。
易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一把薅下陈近扬的假发露出原本的短发,把手放在陈近扬的后脑勺按下去,他们口唇相接。
陈近扬跟易封缠吻了一会儿,哼哼着自个儿把裙子扒了,两片硅胶被他扔出几丈远,又把自己发粉的奶头往易封嘴里塞。易封知道陈近扬除了鸡巴以外就奶头最敏感,于是用力吮吸着他右边的奶头,时不时用舌尖去细细描摹他奶头周围那一圈小小的凸起,同时用左手夹弄他左边的奶头。陈近扬抱着易封青茬扎手的脑袋,时不时在他脑门上嘣地亲一口。不一会儿,陈近扬两边的奶头都硬硬的挺立着,他胯下那很是可观的一根硬硬地杵在易封小腹上,而易封那一根则矗立在陈近扬的臀缝中间。
陈近扬一边挺起胸膛示意易封好好吸奶头,一边跪坐起来,把易封的鸡巴往自己屁眼儿里塞。易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手托住他作势下沉的臀瓣:“宝贝儿,你疯了?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你菊花想变向日葵了?”
陈近扬不管,抓住易封的鸡巴屁股一沉,龟头就进去半截。陈近扬疼得呲牙咧嘴,易封皱着眉要抽出来,陈近扬不许:“这他妈都进去一部分了你快点!老子疼都疼了抽出去不半途而废了?”
“你……”
“你那时候那么疼,不也让我操了吗!少他妈废话,赶紧的!”
艰难的攻坚战后,易封的鸡巴终于全部进洞。陈近扬疼得嘴唇都白了,还是撑起身体上下套弄体内的鸡巴,并时不时前后晃两下臀。易封能看到自己古铜色的鸡巴在那两瓣白而饱满的臀间进出,被眼前人身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吞吐着。尽管身下传来直窜颅顶的快感,他还是清醒地感觉到陈近扬今天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宝贝儿,让我亲亲你。”易封体贴地给陈近扬撸着鸡巴,并用唇舌去抚慰他。陈近扬一边跟易封接吻,一边略显生涩地使出骑乘的各种招数,力量弥补了技术的缺陷,倒也浪荡有余。
易封感觉到了陈近扬的依赖,于是他带着陈近扬轻轻地换了个姿势,让陈近扬躺在他身下,他从正面进入。这样一来,陈近扬无需发力,躺着就可以拥抱他跟他肌肤相贴,还更便于他们接吻。这个姿势居上者非常累,而显然他俩不管谁在上面,都会不由自主地用这个最辛苦的姿势,只想让对方少受点累。
他们的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陈近扬抱着易封的肩,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舌头索吻,而每一次都会得到易封热烈而温柔的回应。
易封深深浅浅在探索他前列腺时,他也挪来挪去调整着姿势想把自己体内那一点对到易封龟头上去。
在双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陈近扬终于抱着易封颤抖着高潮了。
易封被缩紧的肠道裹得瞬间精关失守,两人同频共振齐攀高峰。陈近扬突然放开易封的舌头,气息尚且不稳地问了一句:“跟我做爽还是跟卿姐做爽?我这种妓女能不能招揽到恩客?”
易封的心脏像是被一枚利箭击中,霎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俯下身又去吻他,吻他浓密的眉毛和湿润的眼睫。
“你是我的爱人,我用我的心爱你,所以即使你不用任何矫饰,我的血液也会为你汩汩流淌。如果今天被那些人挑出来的过去让你难过,那你可以哭,可以闹,我会抱着你,握着你的手。如果你想跟我打架,那我也可以勉力一战,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你,不过我这体格子,扛你一顿揍还是没问题的。你不用怕麻烦我,因为你想啊,我难过的时候跟你哭,跟你闹,你是不是也会抱着我,握着我的手呢?你会有不好的想法吗?你不会。那既然道理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陈近扬紧紧抱着易封,把头埋在他颈窝蹭了又蹭,又嗡嗡地说话,像只扒着别人委屈得呜呜叫的小花豹:“其实我本来不难过,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但是一看见你吧,看见你那么看我,像看小孩儿看宝贝似的看我,我呀,一下就委屈得不——得了了。小黑皮,你就这样下去,迟早要把我惯坏的。”
易封用手指慢慢顺着他脑后的头发,眼波潋滟:“你抱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怕把我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