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哦……!”
阿青这才明白她只顾着若隐若现的激凸,漏掉了乳房位置的问题。她正想打消计划、回头穿回胸罩,胖哥的声音制止了她。
“这边的也捏一下!”
“真的……真的不行喔!”
等到隔月胖哥上门,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熘进厕所,看着镜中脸颊发烫的自己,边深呼吸边解下胸罩。给奶罩撑挺起来的双峰稍微往下垂,因为逗弄目标出现而兴奋的乳头胀大了,碰到这件薄薄的居家服触感十分明显。她反覆确认这件衣服不会轻易透出乳头,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时因拉扯而形成激凸。检查完毕,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出来的脸颊,戴回口罩,晃着傲人巨乳回到大厅。
无论阿青还是胖哥都明白,挺着激凸的奶头站在客人面前、红着脸说出来的“不行”,根本就是婉转的邀约。因此,当阿青拿着电动理髮器推胖哥鬓脚,那隻悄悄地从围巾下伸出、来到她左乳前嘶嘶地搔弄奶头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没有引发阿青的怒火。
咕尼咕尼──乒!
“反正别人看不出来啦,妳就这样帮我剃一剃吧!”
“穿旧的会发臭喔!变成臭奶头!噗噗噗!”
“阿青,妳没戴奶罩喔?”
“看一眼就好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再说就出去!”
,下个月胖哥再度光临时,阿青的奶子又被他揉个精准,换了件胸罩保护的奶头也还是被挑出来搔了又搔。这些骚扰动作不会随着阿青发怒而消失,反倒在夜裡沉淀下来,化为睡前的淫想,替阿青枯燥的自慰增添几分情趣。
“啊……”
“你很烦耶!根本就不臭啦!”
阿青的呼吸变重了,嘴巴不时迸出细微的声响。她和胖哥都在假装,一个装做老实的客人,一个装成认真理髮的理髮师。只要角度对了,胖哥的手就会往旁边探出,像条蛇似的,摸向阿青有点下垂的巨乳,对准激凸的乳头来回抠弄。
乒──!
“别得寸进尺……!”
“噗噗……”
“……好啦。”
“嗯齁……!”
“奶罩来不及洗吼!妳奶那麽大真辛苦耶!”
“嗯……”
有时抠得太激烈,阿青会停下动作避免伤到胖哥;抓着理髮器、剪刀或梳子的手搁在半空中,眼皮半垂着看向它处,擦了润唇膏的湿亮嘴唇迸出颤抖的淫吼。逗着逗着,胖哥忽然向被他抠到脸红喘息的阿青说道:“阿青,给我看妳的奶头。”
这次的抗拒声依旧没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肉色嘴角上扬。
“真的不行喔?”
“喔耶!臭奶头捕获!”
不料才刚来到胖哥身旁,对方就看出来了。胖哥见阿青呆愣住,就用灰肉色厚唇呼了口气,眼睛笑笑地对她说:“妳的奶比平常还低啊!我一看就知道囉!”
“哦……哦齁!”
阿青吞了口口水,脸颊红晕迅速转浓。
“阿青臭奶头!噗噗!”
阿青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抱过。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对胖哥的性骚扰祭出重罚。她也曾想过看那傢伙在派出所向她低头道歉的画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许这种宽容其实应该说是放纵吧。
“抱歉啦!不会再摸了啦!”
“我知道啦!”
口是心非。
不晓得是因为奶头遭到直击,还是耳边环绕的那句“臭奶头”奏效,给胖哥捏住左乳乳头的阿青轻喊出声,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奶头随之勃起。
“……不要。”
“咦?”
“
“呃……嗯……昨天,忘了洗……”
继左乳头之后,右乳头也在胖哥捏揉下挺了起来。阿青羞红着脸迸出淫吼,身体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颤抖着,两颗勃起乳头就这麽给胖哥隔衣捏了十秒钟,稍微飘远的意识才回到阿青的脑袋,使她又羞又气地推开那双手。
不管怎麽说,胖哥是这两年内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性。看似好色胆大,实则胆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长感情之事的阿青,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主导权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报警,可以纵容,当然也可以迎合寂寞的身体稍微越线──这样的想法让阿青平澹的人生掀起了波浪,这是这段得过且过的日子当中少有的刺激,光是想像就让阿青激动不已。
大概是阿青声音没有真的生气,胖哥之后又小声喊了几次“臭奶头”,让阿青听得有点小怒,但不至于出声骂人。她的心跳比平常还快,胸口怦怦地有股久违的期待感。这感觉在她帮噗噗笑着的胖哥围围巾时具现化,从突然被隔衣捏个正着的乳头喷发出来。
不知有心还无意,胖哥用他惹人厌的态度迎合阿青所盼望的发展,让她想起大学选修课跳社交舞的感觉。当时的舞伴是个有点烦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导权前提下才愿意和对方跳舞。
“不要,我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