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自行复原。
淫修跪在箱外,将香舌清理一番,又洗过帕子,替剑仙洁齿。
两排玉齿整齐收敛,不见哪颗歪斜,犬齿也不尖凸,乖顺得很,压根想不到竟生在剑仙这般锐利悍勇之人口中。
小淫贼看得啧了声,顺手剥开包袱皮,对剑仙肩头张口咬下,齿痕果然乱七八糟。
“……呿!”
还以为功力陡增脱胎换骨,能连牙也变整齐呢。
他咕噜咕噜漱口,吐了水再来看,剑仙肩头咬伤已修复,消失无踪,仅存陈年旧伤。后者半睁着失神双眼,张开嘴,露出连上腭皱襞都漂亮的口腔,朝他吐出鲜红滴水的舌头。
想也知道,他埋头就啃了下去。
这回没有着力撕咬,只含住舌头玩耍,进而双臂抱了箱笼,连脑袋都伸进遮阳布棚下,享受地巡检每一寸领地。
剑仙口中黏膜并不干涩,柔润仿若活人。
舌头随他舌功吸附,于齿间起舞,伸缩自如,喉前轻叩,弹音回荡。
淫修狎戏片刻,将剑仙吻得双唇嫣红润泽,口角流涎,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他自己也兴起,以淫法透视周遭,确定剑仙弟子远在数里之外,遂大着胆子将箱笼平放到山石上面,拆去棚架,解了裤带。
把穿过背板的颈绳扯紧,尸身便给拽得背颈紧贴箱壁,抬起头,张开的嘴朝向外侧。
晨间刚射过一回,阴茎尚软,先拍在剑仙脸上,绕着颧骨磨蹭。
龟头似小鱼,绕着尸身头颅嬉戏。顶顶鼻孔,掀掀眼皮,钻钻口腔,把涎液裹了薄薄一层,抹到剑仙额头上。
小淫贼探手下去,二指夹住冰凉小舌,将其拉出。
虽拽不到舌骨断裂时那般长短,但趁肉棒软小,拉来抵住根部总没问题。
他摁着那舌尖,摇摆臀部,让尸身舔舐左右两个子孙袋。本想转个身,撅起屁股教大剑仙舔舔他粪门,但念及舌头多香滑可爱,自己还想再亲亲吮吮,只得忍痛作罢。
这通玩耍下来渐渐得趣,阳物充血,抖擞精神抬头示威。
被折低头首插入剑仙口中,先是生出些憋痛委屈之感,继而如鱼得水,满怀抱负一朝得展。
淫修一手扶箱笼,一手拽绳索,提着剑仙尸身,紧插慢送,将上腭皱襞用龟头数透。又嫌死体含得不紧,将手伸去,捏着剑仙双颊,用两腮与舌面圈出个环来,供自身肏干。
茎身享受了,龟头却少刺激,喉口深处被颈绳绞得没剩个可插的孔洞,只能往肉壁上磨。
要说把绳套松开,不就有洞了吗?
——他哪来放剑仙复活的胆子。
哼哼唧唧干了会儿尸首的嘴,总觉不尽兴,仍然想肏屄。
以常人见识而言,剑仙弟子就在不远处来回收集柴火,这小贼竟甘愿冒险都要射上一泡,如何说得通?
那是看官未至淫修境界。
须知,偷人妻女最刺激之刻,既非初次得手,也非出精时分。要在做丈夫的眼皮底下,隔了层裙子、被子、桌子,爆奸其妻妾痒处,肏得汁水横流,才叫爽快!越是虎口拔牙、龙头锯角,越能令小淫贼这等人鸡儿奇痒,挠心挠肝都要尝上一尝。
况且淫贼夺了剑仙修为,又藏着好些迷药,真动起手来,小徒儿未必是他对手哩!
分心监视着剑仙弟子位置,小淫贼拆下箱笼底板,搭到剑仙头脸这侧,悄然间调换了箱子上下方向。将原本是底部那头转到身前,他瞥一眼内中景色。
——剑仙本是蜷着裹层包袱皮塞进箱中的,拆去底板,能见的自然是包裹着屁股和脚的布料。
凹凹凸凸,勾勒出挺翘臀肉轮廓,另一侧能认出的则是足趾与足掌。
小淫贼隔着包袱布摸过去,先捉那修长趾头,再揉捏剑仙臀部,手指沿秘谷勾勾画画,把布料掖进股缝。臀瓣已恢复些许弹性,足掌也非死肉,想是魔尊那法宝修复尸身之功效。
离早上奸死剑仙才过几个时辰,尸首便又重现生机,当真可怖。
他生怕剑仙一言不合闹复活,赶紧拉住颈项那绳索。这回他是站在尾端拽绳,把尸身往屁股方向扯,自然就将那冒出箱笼盖子的脑袋拽得缩回。盖子合拢,箱笼底板也能插进四根支柱之间,当真把剑仙头首那侧做底。
剑仙下半身随这势头滑出箱笼些许,裹着包袱皮探出箱底。
小淫贼扒了扒,不见包袱布边缘,索性顺着剑仙股缝把布匹扯出条口子来。
碎花包袱皮朝两边豁开,露出白嫩屁股,以及一对光溜溜的足掌。
因体位关系,剑仙女穴是被腿根挤至合拢的,闭得紧实,肉缝间渗着未吸收运化的精水。后庭先前吃进淫修整只拳头,此时尚未复原,还留着青枣大小的洞口。
他便抠住剑仙腚眼,把屁股往箱笼外再拖出一寸,挺起硬邦邦的阴茎,插入对方腿根与足掌的空隙中。
这处说松不松,说紧不紧。往玉足那侧去,能蹭足弓与脚踝;往腿根那侧去,则贴合紧闭的女穴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