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引。同时放松夹紧对方腰部的大腿,将女穴张开,暗示告饶投降。
——进来。
子宫仍疲惫,但兴致已起,如果是对方……
手指收到暗示,咕啾一声,插进张翕不断的阴道。
“嗯!嗯啊!”
这副身体,媚肉连续充血许久,近几个时辰却甚少实打实地挨肏,只被晾在旁侧而已。忽然为坚硬的指头攻破,不免敏感得痉挛起来。
剑仙失声轻哼,抱紧锡重君。
那手指一举插入深处,避开宫门,扰动淫道肉壁。
感觉剑仙得趣,甬道脉动着收缩,隐约有张口吞吐之意,这手指骤然加速,前后穴同时抽插!
“唔!”
剑仙下身受袭,要再将屁股往上翘,却被腰间那只手摁回原位,转眼再添一指。
他神志尚未清明,此时竟满心想着要竭力锁紧后穴,让对方专心调弄女器,以免将谷道秽物捅得洒漏出去。如此勉强配合下来,被魔尊手指肏得结结实实,喉间淫声连连。
不一会儿,剑仙带着哭腔急喘,上身贴着锡重君猛烈颤抖,腿间水声骤响,连尾巴都伸直了。
不知是泄身,抑或失禁。
剑仙倒头扑在锡重君身上,大口喘息,双臂往下滑,软得泥一样。他疲惫得眼都睁不开,却仍惦记着对方衣冠整齐太不公平,指头勾住腰带,作势要扯。
锡重君身形僵硬,捉住捣乱的手。
剑仙余韵未散,红着脸依在他肩侧,气息香甜得很。
小嘴却不满地轻轻一噘。
“这……”
锡重君窥向魔尊湿漉漉的指尖,皱眉示意对方回避。
魔尊看得好笑,将淫液擦到剑仙臀肉上,出言:“身为魔道中人,怎的还拘礼似仙家?既然是重君掳来的人,与你分享,本座并不介意。”
不出声倒好。
剑仙给远近二人乱奸一通,又与锡重君相拥亲吻,受魔尊指戏,前后都肏到熟透。眼下泄身未止,从尾椎到大脑皆是酥麻浑噩,骨头软得只想与锡重君亲近。
可一听见身后有人,他被肏糊涂的意识便惊醒了大半!
最初反应,自然难堪羞杀,转眼却分辨出——背后那是魔尊嗓音!
锡重君突觉身侧气流扰动,统统涌向面前。
腰间一轻,腰带被剑仙扯断。眼前一白,是数十道剑气,如利箭般,掀起疾风呼啸而出!
剑仙偎在他怀中,湿润双瞳略回眸,取命之招已奔着魔尊杀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魔尊反应,锡重君先行一步!
长臂挥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袭,挟万钧之力,抢在剑气头前击中魔尊肩膀!当即撞得对方连人带座椅望后翻倒,惊险避过夺命剑气!
贵妃椅吃了这雄力,立马碎作木屑。
魔尊也伤得不轻,那剑鞘好死不死正打到他被剑仙刺伤之处,可谓天理昭彰。没等他从兽皮毯子底下爬出来,只听噔噔金鸣,毯子被好几道剑气钉死于木板地面,转眼四分五裂。
自毯中探出头,乍见剑仙剑指攻至,直插他咽喉之间!
剑锋离喉头仅余半寸时,剑仙被锡重君牵住手腕,推往旁侧。
魔尊就势后撤,退到角落。
剑仙要再追,又被锡重君接了手臂,借力拐向另一侧。
无需多言,两人直截交手,眨眼间便过了好几招。
剑仙一意杀敌,锡重君始终阻挠,拳腿功夫与驭气剑劲齐上,功力震得室内器物摇晃,浑似地龙翻身。纠缠数息,剑仙终究体力不支,被锡重君反手擒住,却又不肯认输,猛蹬墙面,二人滚下台阶!
锡重君沉着应对。
纵使剑仙肢体巧劲十足,毕竟方遭奸淫虐玩,泄得腰肢酸软。这一番滚跌,最终仍是锡重君欺于剑仙之上,将人制服。
剑仙气喘吁吁,恼火得很:“你——”
锡重君毫无愧色:“上回便说过,不可伤魔尊性命。”
无心与他争执,剑仙蹬地欲起,腿窝却吃对方小腿一拐,身体重新趴伏下去。与此同时,受擒双臂已被锡重君押在背后。
军师带人闻声而入,见室内狼藉,望向魔尊。
后者示意无恙,揉着肩头上前,将捆仙锁递给锡重君。
锡重君看也不看,道:“不需要。”
指尖妖气凝成如意丝线,自行捆扎剑仙手臂,继而翻掌,拍到剑仙颈侧。
剑仙应声昏厥。
自乾坤袋中取出华服,锡重君裹起失去意识之人,揽于胸前,道:“人,我接回去了。若你知错,要同他道歉赔罪,便亲自到北方营里来。……我可替你求情,但他必不原谅你。”
这劝诫,既是前辈所出,又以剑仙伴侣自居。
魔尊听着,神色未动,心中无名火起。
他指间微动,狼尾便发出轻声,从剑仙菊穴中滑脱出来。
剑仙再次凝滞如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