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重君,你因何不愿?”
正是为剑仙提供膝枕的掌门。
他方才静静抚弄师弟的脸,看魔修行事。
小淫虫不愧调教剑仙之职,行为下流无耻,把名门正道教化出的剑仙闹得惊惶失措、丢盔弃甲,活似偷情被贼人撞破、逼奸的大闺女。
掌门觉着不对。
云越素来坦荡,几回掠魂时,对房事虽害羞,最后终会顺应天理自然而行。既然师弟承诺过“重君”,便没有翻悔的道理,眼下为何推拒得越来越厉害?
将师弟搂进怀里,他柔声询问缘由。
见灵修派掌门有了动作,小淫贼头皮发麻,立马起身,不再与剑仙做前戏。
交欢中,女子装作贞洁烈妇,不甘不愿被逼就范,此为情趣,他从不在意。但灵修派掌门是修道之人,将剑仙抗拒当回事,小淫贼也没办法。
他生怕哪里触怒这掌门,不明不白丢了小命,索性暂时停手。
双臂重获自由。
剑仙想也没想,捂住了滚烫的脸。
“因何不愿?”有人悄声问。
他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解释:“莫在练剑坪上……我徒儿说不定几时回来,师兄也——”
话讲到一半,突然有什么绊住下颌,迫使他将头往后仰。
掌门手指从剑仙颌骨下方滑过,他追问:“为何不要师兄撞见?”
剑仙惴惴仰首,视线穿过看不见的师兄,看向远处。
他老实回答:“尚未禀过掌门,擅自将一身修为赠予重君,担心师兄知情,会对重君不利。”
掌门听见这话,面上温和颜色淡了些,将手指移开。
剑仙却似看见他一般,忽地抬手,往空落落的风中虚捉一捉。掌门被他无意间扯住袖子,正要挣脱,却又听师弟口中喃喃。
“……还怕师兄生我气。”
师兄失笑。
他反手捏了剑仙虚伸的腕子,低头,在其耳侧说:“师兄不知的。此回放纵,应深觉亏欠师兄,不可再令其忧虑。”
言罢,亲吻师弟脸颊,将人从自个儿身上拖起,推向小淫贼。
魔修接个满怀,忐忑难安,纵有天大色胆也不敢乱摸。
他这等小贼,最擅察言观色,自然看出剑仙失言令掌门不悦,却又无心一句安然过关。那掌门记恨之念,只能全数归于锡重君。而他这无名小卒正冒名顶替重君大人,若大意放肆,必受重君连累。
不知被谁推到“锡重君”怀里,剑仙懵了懵,急忙要离开。
但他竟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昔日好友胸前,眼睁睁看双腿不顾自身意愿,分开,骑到这人大腿上。
小淫贼更不敢动了。
灵修派掌门侧坐床头,看也不看这面,口中指点:“高些。”
剑仙便跪得更高,双腿间那秘谷贴紧淫修下体。
他面上惊慌不解,两手却听从师兄指示,将小淫贼两襟解开,裤子扒到大腿间,露出挺立的男根。剑仙实在不愿看那处,可十指哪里顾得上颜面,已遵照师兄意愿,把对方淫根捧住。
指腹羞得直抖,惹人怜惜。
虽瞧着可爱,小淫贼倒怕他没个轻重,捏坏自家宝贝。
他鼓起勇气,一手护住自个儿阳具,一手将剑仙挂在肩上的半片衣衫也拨垮下去。
于是,掌门那侧望来,便是师弟衣物倏然滑落,露出裸背。
蝴蝶骨形状完美,诱人抚触,未等他心动,有只碍眼的手已在那处暧昧点划起来。
轻轻一挠,剑仙脊背寒噤般抽动,喉间亦发出难耐哼声。
是敏感之地。
小淫贼对剑仙肉身了若指掌,五指往下移,弹琴般驱动各种经脉,搔挠痒处。
剑仙脊椎鞭子般甩动,不一会儿,光裸的后背挂满细汗,像刚从晨雾中摘下的仙果。衣物本是团簇于剑仙腰线的,那美背触电似地颤栗不停,衣袍便再往下滑,露出紧实的臀部。
香汗自肩胛滚落,蜿蜒而下,停滞于美妙的腰窝。
长裤已随道袍中衣松脱,剑仙从腰际到髋部、大腿外侧毫无遮挡,但裆布仍被臀肉夹得紧紧地。以致掌门只能看见师弟用肉缝夹住裤裆,勉强将他系不上的遮羞布叼在两腿之间。
布头已湿了。
“呃、嗯……嗯啊!”
喉中的闷哼早已变调,化作幼猫般的呻吟。
剑仙羞红脸。他夹紧私处的布料,低头看那人将两条阴茎合在一处,娴熟搓揉。他的手指被包裹于对方掌间,同时取悦二人,既是自渎,也是服侍旁人。
阵阵快意流窜茎身。
他从未试过幕天席地自淫。
生怕被人发觉的焦虑,竟能将身体刺激得如此敏感,连山风拂过都会掀起一阵颤栗。不知对方是否同样紧张亢奋?
他想问,却又羞得张不开口,只倒头栽往那人肩膀,额发与对方耳侧相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