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抬手,仍是没有反应,四肢沉重得很。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慌乱。
剑仙自是不能应。
他是剑界中人,又比剑仙更早使出剑阵,自然看得出门道。仰头瞧那遮天蔽日穿行之剑,片刻便有主见。
注视。
什么时候……
“不要再画劳什子算筮了!”
热切的拥抱,身心都为对方掳掠,魂魄在抵死浪叫中被烫化,淋在要命的龟头上。
锡重君再抬头看片刻,以指为剑,往地上飞速书写算式。
剑仙迷迷糊糊地回想着。
那处颤巍巍地等待着什么,既害怕自己等待之事发生,又怕它迟迟不发生。
他眼是黑瞳,手上疾书,口中却冒出赤蛇声线:“小牛鼻子!你我脑识相通,为何故意切断,别不答我啊!这剑阵是要人补,可凭啥不是别人,偏要是云越?本大士知道,你俩都死心眼儿,要眼看云越再去送死,我可不干!”
剑仙紧咬牙关,唔嗯闷哼!
剑仙度日如年,张着双腿,露出仍在不断淌水的私处,衣摆与地面一片泥泞。两腿之间,是呼吸渐趋粗重,身体微微发热的锡重君。
但就在此时,双腿间的道人微微低头,将手指伸来,抚摸饥渴的穴口,挠着边缘黏膜,把那肉洞搔得奇痒难忍。
连夹一夹屁股,止住蜜穴内的痒劲儿,也不敢。
剑仙这才发现,自己重又被锁魂术镇压,魂魄与身躯各行其道,体内灵脉毫无生气。
他回想才知,是那小淫贼以拳击打他精室时,他已被迫出精,生气尽泄!
嗯?
料是锡重君帮他善后,剑仙羞涩不已,悄悄转头,要将脸埋向对方胸膛。
双腿合拢的瞬间,等待已久的肉穴也被迫收拢。敏感的媚肉挤在一处,刺激非常!快感竟不由自主爆发,阴精汩汩涌流而出,顺着股缝往下淌,淅淅沥沥坠地!
一瞬间,剑仙似乎已被蛇瞳盯上。
“不许把妖丹逼出来!我偏要跟你同享
他听不见重客子与赤蛇以魂魄议事,却是在二人手指搅动蜜穴时,被那泄放的快意给惊醒的。
待熬过情潮,他只觉全身干爽,再无水意。
后来苏醒,魂魄一直受困体内,无法动弹。因此,即便他没有装作晕厥不醒,身躯同样只会瘫软于原地,任锡重君摆弄出那般可耻情态,甚至被手指搔挠得泄身……
不敢动弹。
锡重君未动,他却仿佛已与对方激烈交缠,双腿绞住那腰板,把肉刃插进骚穴,让刀尖挑破子宫来回切割了!
不知为何,他却显得迟疑,心跳乱了数分。
——不对,身体没动。
两手都被牵开,他大张的双腿间暖风拂动,撩得尚未合拢的肉穴内阵阵瘙痒。
剑仙已经苏醒。
听见锡重君心跳渐趋急促,吞咽唾沫的声响就在他腿间响起。剑仙才意识到,方才那通穴暖风,正是对方鼻息。
剑仙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心里有个声音说:不成,两人不过旧友,所谓结为道侣乃是南柯一梦。明明已醒了,还装作不知,恬不知耻地朝对方张开腿,成何体统。
大妖怪叫起来,听上去格外紧张:“小牛鼻子,你且冷静些!云越有两具身子,便是损去一具也不打紧!哪怕是怀着蛇卵的也不打紧!你别再算了!快住手,不许替他去补阵,本大士不答应!”
似有无形的力道将锡重君手臂扭往旁侧,但他立刻又夺回控制权,一手抱着剑仙,一手继续书写。
视线就像温热的肉棒贯穿他,把他从底部破开,一直撕裂到头顶。他被巨蛇缠绕着,双腿几乎拉成直线,前后穴夹着两根带刺的阳具。对方在他腿间停滞多久,他就被对方一进一出地肏干了多久。
剑仙想到此处,只觉重压临身,难以呼吸。
——你已勾引了小徒儿,难道又要玷污重客子吗?
然后,一双手分别穿过他后颈与膝窝,将他抱了起来!
剑仙想通这层,顿时羞得不行,恨不得把方才的自个儿一剑杀了。
思索片刻,锡重君才低下头,轻声呼唤:“云越?到了,醒醒!”
他真想再晕过去。
若要睁开眼,与昔日好友四目相觑,再貌似无事发生般合上腿,在对方面前穿衣起身,他宁可装作自己还人事不省。
或许会被大妖怪从呼吸中听出破绽,但他顾不得那许多了。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锡重君抠得骚水直流,甚至拿敏感媚肉夹紧对方的手指,恬不知耻地包裹着剑茧泄身……
忐忑中,剑仙似乎觉着身体只剩女道还留有知觉。
剑仙心中翻腾时,锡重君已赶至剑阵封印处。
他还记得被重客子从身后进入的感觉。
争执间,又掠过数道山川。
为何会放荡成这般模样,真令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