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肉洞中,阳具已硬直起来,随心跳而胀痛。
唇齿纠缠,年轻人以气音悄然祈祷:“师尊,请记得弟子是何形状,只与弟子一人契合……”
剑仙视野一片黢黑。
津液交换间,似乎听见小徒儿呓语般往他口中哺着字句,却又辨不清说了什么。自己无法回应对方,连伸手抚摸他头顶也做不到。
但有热物,一点一滴,从深入女穴的龟头顶部泌出,涓流般滋润着干涸的气脉。
那是未出精时便已溢出的精水。
马眼对准宫口,挤出饱含元阳的汁液,涂抹到那怕疼又怕痒的颈口上。
饥渴的身体汲取生气,如同在剑仙子宫处燃起熔炉,滚烫铁汁沿气脉流动,将魂魄再次焊实于奇经八脉之间。
灵肉融合的刺痛袭来。
剑仙身体一阵阵地颤抖,腹间越来越热,大腿内侧脉络绷直,阴部肌群激动得连连收缩。
小徒儿被女穴咬紧了。
“师、师尊?”
他惊喜轻呼,只觉下身如同被一双习剑的手紧握,连动上一动,都好像要脱去层皮般困难。
这可不妥,往后得好生调教才行。
“师尊,你别含那么紧,弟子下边痛……”
撒娇般哼哼着,小徒儿咬住剑仙下唇,悄悄往下探手。
拇指从下边抵住剑仙不知何时站起的阳具,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那滑腻的花瓣,中指则曲起,以指节按压在硬立的阴核上,一圈圈打转。
剑仙被他摁得难受,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下身似乎放松了。
又或者,筋肉并未松懈,子宫与女道却自行在酥麻中叛逃,泌出与清液不同的蜜汁,让进犯者能顺利地肏干自己。
剑仙听见了黏滑翻泡的水声。
徒弟能动了,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他手指抚摸着两人相连之处,将被干得溅出的淫水抹了满手,揉到剑仙紧实的臀瓣上。
“师尊对弟子真好。”
他歪着头,吻得更深,把剑仙的舌尖吮到自己唇间,含住。
随着交合幅度增加,皇子趴在师尊身上,舒服得嗯嗯轻哼,仿佛替剑仙浪叫一般尽兴。
快感攀升,再攀升。
精关感到临门之意,但为向师尊证明自个儿的勇武,他坚持着,暗自打算再干上几十回,将阳精再堵上半刻……
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原本意图?什么巨妖,统统往脑后一抛!
干就对了!
“砰!”
妖煞袭来,将暗室石壁整个轰碎!
年轻人还没来得及为师尊出精,剑仙就已获得了点滴精水补给,气脉渐渐恢复——那大妖怪便也嗅见气味,循着它,找上门来了!
双方相遇,皆受震惊。
赤蛇所见的是:断垣残壁间,云越被一名少年人压在身下,不着寸缕!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不提,云越后穴还倒插着一柄剑!而那少年人,见他赶至,猛然抱紧云越,宣示领地般死力啃咬后者双唇,腰间强硬挺直,竟直截在云越体内出精!
云越给热精浇得呜咽连连!
小徒儿更受打击。
——突然天塌地陷,煞气从他尾骨往上爬!他一个寒噤,竟被吓射了!
不是、他才刚刚得趣,正要大开大合地肏干啊!
居然就射了……
本就担心无法满足师尊,这回居然在惊吓中直接泄了精!他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满心悲愤,小徒弟含泪瞪向那闯入之人!
“大胆!来人——”他突然一怔,“……重客子前辈?”
那厢,赤蛇正被最后一丝理性绊住。
重客子拼命拽着他,告诫他不可以杀人,更不能在剑仙面前杀人!出手一定要控制力道,不要把那小娃儿打死!
听见皇子的称呼,躯壳里的两人都楞了。
赤蛇用尾尖把重客子推出去。
竖瞳变作圆瞳,重客子立在三丈开外,身前浮起几柄妖气凝成的飞剑,指向后辈。
“你是何人?”
三皇子以外衫与罩衣为剑仙覆体,随后整理着装,作礼:“晚辈拜在云越道君门下,以灵修入剑道,在门派旧址见过前辈画像。算起来,当称前辈一声师伯。”
“免了。”重客子并未放下戒备,“为何与你师父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小徒弟便向他解释锁魂术原委。
讲到尴尬处,躺在地上的剑仙指尖微动,羞红了脸。
身体汲取精气,已然能动,但他真希望自个儿是昏了过去,不用面对这般难堪境地。
可小徒儿正担忧地提议:“师尊仍然无法动弹,想是弟子能耐有限……不如请前辈代劳?”
他看向重客子。
这人是师尊久久不能忘怀的情人,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是否可以利用?或许,正好能测试一下,秽心丹操控剑仙心神排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