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女方看作是妻子偌薇,而那位片中不曾露过半次脸的男优,让我无接缝地取代了其身分。
虽非偌薇这般医学专业出身,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代偿心理,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满足,在片中得到了补偿。
“呼…”勉强抽拔了三分钟就洩了,看着手上残留的精液,我赶紧拿桌上的卫生纸擦拭乾淨,顺便连同脚下的地板也一併清理。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散室内浓郁的雄性贺尔蒙气味,感觉自己彷彿回到年轻时候,打完飞机后的现场处理,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慾火灭了,人显得格外神清气爽,早上与妻子那点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甚至下班后心血来潮,决定开车去诊所接她。
偌薇的诊所位于市中心的某栋医疗大楼内,地段金贵,租金也十分惊人,光是一个月就快抵得上我一年的薪资,所以当初选择承租时,我好几天睡不好觉,但偌薇就是偌薇,性格独立自强的她,顶住了压力,事业越做越大,如今已成了本市知名的心理科医生。
通过一楼安检,我坐上高速电梯,来到位于高楼层的诊所。
“陈哥,今天怎麽有空来接林医师呢?”坐柜台的年轻女护士一见到我,急忙恭敬地起身打招呼。
“啊…晓翠啊,我今天下课得早,就顺道来了…偌薇还在忙吗?”
“不忙不忙,刚才才看诊完最后一位病人,应该等会儿就出来了。”
我与晓翠一阵閒话家常,但心思却有些忐忑,想起今早还梦见对方,顿时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尤其是眼角馀光瞄到女方那张涂了粉色口红的小嘴,脑中彷彿又记起对方口腔的潮湿温热,手掌不自觉地搓揉大腿,却感觉如同是在抚摸女方嫩滑的臀肉一般。
哎呀,我这是又想入非非了。晓翠也不过就是仗着年轻,姿色顶多中等水平,我怎麽就起了邪念?
感觉自己最近有点“母猪赛貂蝉”的倾向,可别出什麽乱子才好。
等了一阵子,偌薇还没从办公室裡出来,领工时的晓翠直接提包下班,毕竟是医疗单位,不可能强求人家免费加班。
之后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我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走向办公室的方向,却见到办公室的门没有完全阖上,露出一条刚好能看见室内情况的缝隙。
我走近一瞧,发现偌薇正对着牆上的镜子,微微地骚首弄姿,一旁的衣架上,摆放着几条高档订製的晚礼服。
对啊,我差点忘了妻子今晚要参加医学会的晚宴。
我原本想直接敲门进入,但妻子刚好换上一袭新的连身礼服,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从极短的裙摆中窜出,一会儿优雅地交叉站立,一会儿又清纯地相互併拢,看得后方的我一时气血上冲,心火点燃。
说来也奇怪,结婚近二十年,老夫老妻了,本该到了厌腻的阶段,但无性的失败婚姻,连带让我看妻子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我总将她视作艺术品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彷彿从没有真正一次直视过妻子,因为只要四目相触,心中就升起一股厌恶难受的自卑感,令我本能地想转移视线。
但今日,我用着偷窥般的角度,第一次正眼观察着自己的妻子,哪怕仅仅只是背面,都让我紧张地手心狂冒汗,连吞口水都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可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雀跃,让我几乎忘了呼吸,两眼发直地勐盯着女方。
可更让我欲罢不能的,是偌薇换上一套性感的黑丝,紧紧地包裹住纤细有度的长腿,白裡透红的肉色从缝隙间微微露出,显得既性感又不流于情色。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裡可不是脱裤打飞机的时机,只能忍耐裤裆肿胀的疼控同时,享受着窥看美人的快感。
可忽然间,偌薇有些疑神疑鬼地东张西望,我见状赶紧缩头,蹑手蹑脚地回到方才柜台前的坐位上,紧接着我就听到房门阖上的声响,门锁连带扣上。
偌薇在干嘛?偷偷摸摸的。
我有些胆怯地不敢上前,但此时似乎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是偌薇办公室的方向传来,说实在的,偌薇平日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个坦荡荡甚至有些厌恶藏密的性格,而如今有些反常的举止,让我好奇心大起,几番心裡挣扎下,还是悄悄地走到门前,将一侧的耳朵微微贴附在门板之上。
啷…噔噔…啦…我不是受过谍报训练的特工,根本无法从一堆无序的杂音中推敲出室内的情况,可就在我耐心渐失,准备放弃之时,一阵悠长的震动声响夺取了我的注意。
嗡嗡嗡嗡嗡嗡~听上去有点像手机震动的声音,但该音调稍微低沉,且手机开震动应该是一震一静再一震的重複循环,并非一直持续不停。
到底是什麽呢?我开始胡乱猜测,甚至觉得是什麽医疗器械,但都丝毫没有头绪,直到我听见一阵压抑朦胧的呻吟…“呜…嗯…啊哈…”
声音不大,似乎想藉着震动音作为掩饰,但还是让“隔门有耳”的我给发觉。
偌薇居然在自慰?
至于那持续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