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上说,其实杨刚心里的火比谁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击打能力
都相应增强了,不然,换做是年轻时,杨刚早就像扑倒唐月如那样把陈云丽办了
,也不至于选择这条没有法子的路去走。
不过呢,用这法儿去引诱侄子,说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亏啊!内心的罪恶
感和亢奋度是相辅相成的,让杨刚欲罢不能的同时,又免不了心急如焚,反复自
我安慰着。
三儿这前儿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岁了,不小了。
那边云丽也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给她压力,行不行就看这
一次,过去了就勐龙过江又是一条好汉,过不去我就认了,不就硬不起来吗,妈
拉个屄的,又死不了人。
这种朦胧心态其实最折磨人,有如刚患了近视的人不想戴那眼镜,戴上了是
个累赘别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无处不在。
其时泰南正处于下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岁的正式工面临着再就业问题,
虽波及面没有紧北边的老工业基地严重,那也受了不小的冲击。
何去何从成了人生一大难题:走,自谋生路,这岁数经不起折腾,又上有老
下有小,吃了多半辈子国家饭人都待废物了,没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
贡献出去了,就干耗着,可问题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怎么生活?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头二年开始招商引资,逮住了外资企业算是看到了矛头,尽
一切办法安抚补贴,像泰南这个地处交界的重要门户,自然响应号召,去挽救颓
势,但仍旧无力阻拦改革大潮。
就连外贸这样的企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出口转内销。
东西是次吗?比不上人家国外的?人们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心态都有
,一时间矛盾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病,在矛盾中不断寻找着自我出路,做着各
种挣扎。
杨书香在水里晃来晃去,被那热水一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里到外窜着火
,从水里腾地一下跳起身子窜了出来:「没法洗啦,都快给秃噜熟了。」
陈云丽冲着杨刚抿嘴笑了起来,她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杨书香的胳膊:「娘
娘这也热得受不了了,咱娘俩冲个凉,你跟我试试桑拿,会比泡澡舒坦的。」
摇曳着丰满的身子在雾气中来到了淋浴下面,调了下水温,水柱便打了下来。
杨刚虚眯着眼,点了根烟,手指头哆嗦着。
饶有兴致地看着媳妇儿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离自己所思所想的目
标越来越近,不管成不成,这时候自己已经没法阻拦,没法叫停了。
有些醋意,却又无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了口痰,喘不上气,堵得心里
都跳成了一个儿(跳得特别快)。
被温水一激,杨书香觉得痛快多了,也暂时摆脱了热的禁锢。
他伸了个懒腰,水柱便从脸上冲了下来,打在他的狗鸡上。
杨书香用手抹了把脸,只觉眼前一片花白,泛着瓷光耀人眼球,来回跳跃舞
动,没来由地心里一颤,杨书香就问了:「娘娘,去年咱们出去玩拍了不少相片
吧!」
「你妈把好的都挑走了。」
陈云丽束着头发躲避着水柱,她只把胸脯挺了过去,任那流水冲刷自己依旧
充满弹性的胴体,「剩下的你都看过,回头去储物间我给你找。」
仰起头来,白皙修长的脖子下便披挂起一层水幕,盈盈亮亮,迎着水流冲击
很随意,让那对丰满的大咂儿看起来更肥腻,更加坚挺。
盯着眼前那对丰肥的肉弹,杨书香吐了下舌头就把手探了过去,奔儿都没打
,从下往上着实地抓住了那对肉球。
瞬息之下,满手涨溢。
充盈的手感,细腻的肌肤,凸翘的咂儿头,这二八小伙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
的青龙已经苏醒过来,挑在身前,直到陈云丽睁开眼睛,用一种母性极温柔的口
吻对他说:「包皮能捋开吗?」
杨书香这才「哎呀」
一声,醒转过来。
正要用手遮挡自己的鸡巴,狗鸡就给陈云丽抓在手里,杨书香大窘:「我自
己来,哦,娘娘。」
却哪容他做出反应。
那一幕被杨刚看了个满眼,瞧在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
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