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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再次打破了我的观点,因为卧室的门是敞开的,任何事
物都将暴露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一马平川毫无隐秘可言。屋内,大大用一种铁
血柔情向娘娘诠释了他自己对她的爱,丝毫不嫌弃、不介意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
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属用过,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过的,当着他的面把她颀长
的双腿扛起来,推来推去像和尚撞钟似的,铛铛铛地砸。
如我所想,大大很快乐地接受并包容了「我和娘娘」之间摩擦生成出来的热,
还有那热烘烘的屄里流淌出来子孙液——我的,像之前的我一遍遍抚摸着娘娘的
丝袜长腿,亲吻、吮吸,然后顺势把他的鸡巴插进娘娘的屄里,像无数个疯狂夜
晚那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重复着在他眼皮子下——我做的事情。换了个位
置,大大就变回了娘娘的小白杨,甚至于还回头冲着门外看了看,他是醉鬼,我
也是醉鬼。我的耳畔就响起了一道道粗狂,电闪雷鸣于重金属下的演绎:三儿给
你种得咋样?我耐死你了云丽。伴随而来的是润雨滴落在玉盘上,喁喁而泣,如
慕如怨,袅袅余音不绝于缕。
彼时,娘娘说我喝多了。我说大大才是喝多了。此时大大又说娘娘喝多了。
震撼是必然,但眼前的这一切看起来极不真实,又极为混乱,我想说的是,这简
直太假太逗了,肯定比红楼贾宝玉还假,一定比马老的逗你玩还逗,没有一点真
实感和可信度。然而胯下那个被娘娘热屄捋来捋去,裹得又大又圆的龟头又在向
我抗议,它说自己肏她时,捋着里面的嫩肉摸透了她的心,一起互动相濡以沫,
裹在其中肏得真舒服,尤其是射的时候,被紧紧夹着的感觉,一下子告别了童年、
少年、中学,进入社会。于是,似乎所有人都清醒了,所有的喧闹浮华都变得寂
静无声,亲情下,当一切回归自我之时,梦幻中的东西再次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有此时才能表达……
……不断寻找着机会,不断尝试着接受,一路风景如画,停停又走走。在看
似风平浪静,实则跌岩起伏的暗流中杨刚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氛围里,与其说
是乐此不疲,不如说是想要体验那心跳刺激的感觉,想要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找回自我,超越自我,完成一次蜕变。
当眼前见到了曙光,看到了一丝希望,不再是假凤虚凰玩弄于股掌间的招式,
他这心里的期待就更强烈了。而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渴望程度甚至堪比沙漠
中迷失方向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心灵在得到寄托之后便是勇往直前,在未知路
上去探索那一片心驰向往的绿洲。那感觉又像是在火中取栗,行不行都得试一试,
不就是要焕发青春燃烧一下自我,在激情中调节一下生活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此时不搏几时搏,再等?再等就真的是韶光一去不复返了。
从包厢的房间来到舞厅,直到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杨刚的心境始终处于起伏
之态,正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事在人为的事情经历太多,经过深思熟
虑之后,杨刚觉得,总不能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真要是那样的话,前面的努
力都白瞎了,再者说,那也不是他杨刚的处事风格。
霓虹灯下,杨刚盘起二郎腿,和父亲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倒了杯燕京,
目光再次看向舞池:「咱先看她们跳一会儿,不误泡澡也不误吃晚饭。」
「老大,可都三点多了。」杨廷松也在打量舞池里的动静,他看了下时间,
脸上的表现倒比嘴上说得自然。忽明忽暗的屋子里随着头顶旋转的反射彩球把七
色光摇曳起来,揉在一起又跟随歌声打碎泼在地上,连杯子里的酒水也都跟着一
起欢快地扭动起来,这很容易使人忘记一切,包括烦恼,包括忧虑,包括一切不
好的、负面的东西。对于跳舞杨廷松并不陌生,以前他在一中任教时就组织过参
与过,退休之后回到老家,村里人思想没有城里开放,他也就入乡随俗,把城里
的那一套掩饰起来,务农之后再不显山露水。
云燕的氛围确实挺活跃,在这里丝毫看不出受到半点下岗大潮的影响,也未
见到人们脸上有半分沮丧之色,可能也因为这个地区不是紧北边,离着首府较近
吧。
忘记吧,快乐吧,在音乐萦绕声中释放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