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昱翔连反抗都没办法,只能恳求着河童放过他,但这个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的大野狼怎麽可能放过这样鲜美诱人的小红帽。
「我、、我是、、江、江教练的!江、、、教练说不、不可以!」夏狗狗快被刺激冲昏了头,最後想到的手段竟是….「江教、教练说,狗、狗穴不、不、不能碰!!!」
河童听了这句话倒是愣了一会儿,他想了想,又看看四周。往地上吐一口水,「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了你的江教练,我是、、尊重主人跟狗狗的关系。」不管嘴上怎麽说,数学老师还是停下了夏昱翔体内肆虐的跳蛋。
河童习惯性地摸了自己近乎无毛的头顶,似乎在思考要怎麽用别的办法玩弄眼前阳光结实的体育男孩,可以这样蹂躏这些强壮肉体的机会可不多。他随即露出一丝淫笑,「乖乖待着罚站,我马上回来。」立刻跑回教室中。
夏昱翔无力地瘫在楼梯间的墙壁上,他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想出来的脱困说词,竟然是承认了他是汉城教练的所有物。他很想抓着河童的秃头砸在墙上,但那无疑是自己宣判退学;甚至他也不敢大声反抗,他不想让同学看到他如今的悲惨模样,断了一条腿,他起码还是个人。但现在夏昱翔只是被麻绳綑绑肉体,乳头、龟头全被安全别针刺穿,屁股里塞着跳蛋,硬梆梆的狗屌还翘得老高,彻头彻尾的一头贱狗。
「教务处报告,数学科赖俊才老师,赖俊才老师,导师办公室有你的电话,你母亲有急事找你。」河童刚踏出教室门口,想着要好好玩弄夏昱翔,没想到被该死的广播打断。教室里的同学轰笑一片,单身的河童年纪一把还跟母亲同住,这位河童妈还时常直接打电话到学校来。河童气得把教鞭一摔,但也不敢让老母久候,匆匆往导师办公室赶。
夏昱翔原本还只是靠在墙壁上,听到这救他一命的广播,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直接靠着墙往下滑,坐倒在地上。只是屁股着地又让男孩痛得呲牙咧嘴一番。他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让自己恢复过来,衣服下半截的扣子全被扯掉了,他也没办法补,只能勉强把下摆塞进裤子里面,上半部重新扣好,勉强遮掩了身上的麻绳与塑胶吊牌。
回到教室,站着?还是坐在地板上?再面对同学的异样眼光?夏狗狗不敢多想,横竖离下课大概还有十五分钟,河童恐怕也赶不回来,他索性就一跛一跛地趁着没人,走下楼梯,想先找回自己的课桌椅。
夏昱翔好不容易走到一楼,绕到比较没人的大楼背面时,刚好下课钟响,男孩已经是痛得浑身冷汗,下嘴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齿痕。膝盖和全身上下都在对大脑发出强烈抗议,用疼痛逼他停下步伐。
夏昱翔靠在树上喘息,看着一架纸飞机竟朝他飞来,他伸手捞下了这随手用笔记本纸折成的纸飞机,隐隐看到里面有写字,打开来里面只有几个潦草的大字:「桌椅在旧校舍。」
男孩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窗边的人影闪过,阳光的脸庞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心里也多了一点暖意。至少他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走到旧校舍又花了夏昱翔不少时间,还有更多的汗水与累积的疼痛与肌肉抽搐。这边只有稀疏的树林,还有被当成废弃物堆放的空间。他的桌椅意外地好找,桌椅就放在杂物堆旁边的一颗树下,桌面上还放了一小堆花,有的一束,有的一支,也有像是随手摘来的路边小花。刚好还有两个女同学放下手中的一朵百合,转身时刚好看到跛着脚的前足球队长,长发女同学的脸上惊慌、喜悦、同情的表情混杂在一起,像是想开口说什麽,却被一旁的同伴匆匆拉走,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还没死呢….」夏昱翔低声自言自语说。
「夏昱翔,你不需要那些桌椅。」一个粗哑的声音恨恨地从男孩身後冒出来。
曾经身手矫健的足球明星,现在只能撑着柺杖笨拙地转身。在他对面的是三个穿着足球队练习服的体育男孩,发话的人个子最高,足足有一八六,身体的宽度和厚度都几乎是夏昱翔的两倍,像是一座钢铁肌肉叠成的高塔。另外两个,一个相对瘦高,戴着塑胶黑框眼镜,冷冷的一句话也没说;一个身材矮小结实,特别黝黑。这三个人夏昱翔都再熟悉不过了,个子最高的是足球队三年级的大山学长,戴眼镜的是衍风学长,黑矮的是马告学长。
他们是足球队仅剩的三位三年级先发,大山学长更是之前的队长,只不过吴教练在夏昱翔升到二年级之後,立刻把大山学长踢下队长的位子,换上了夏昱翔。可想而知,他们对吴教练还有夏昱翔的憎恶。夏昱翔自认,如果之前他有什麽敌人,这三位学长肯定榜上有名,衍风和马告学长更是之前霸凌拿铁的主要人物,本来就是冲突不少,只不过在吴教练的压力下,学长也不敢搞什麽小花招。
今天怕是要糗了….夏昱翔才刚闪过这个念头,他的柺杖就瞬间被衍风学长踢飞,大山学长砂锅大的拳头就重重落在他的肚子,像铁球狠狠轰炸在男孩结实的六块腹肌上。他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跪倒在地上,膝盖着地痛得他眼前一黑。然後侧腹立刻又挨了一脚,把男孩往後踢飞,撞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