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邻居都是手面赚吃的、免不了有一些三姑六婆、消息就传到我妈耳朵、那一天我跷课、找阿川、小雄他们玩、阿川射两次小雄射一次、我也射一次、一直呆到晚上十点多、我回到家、我妈和叔叔已经吵很久了、我一回去、妈全部的怒火、都往我身上喷!妈駡着说:你读甚麽书、屁股让人家干玩的、全邻居都知道、我面子放那里啊!你甲你阿叔一样无路用脚肖、一世人没路用、不用读书了、归去用屁股去赚钱。
拉哩拉囃的乱骂一通、我火气一下子也被烧起来、我怒着说:你无资格做我妈、从我八九岁、你就放下我跟我爸、跟阿叔两人跑、连回来看我都没有、要不是你离开我爸、说不定我爸还活着、你在做ji女、跟本没照顾到我、我才会变这样、你跟本没资格管我、屋子是我爸留给我的、你们没资格住在这里、你们全部都给我搬出去、我跟你们都没有关系!
就这样闹得很难看、妈跟叔叔都搬出去、只剩我一个人、邻居都用不一样的眼光看我、我一气托人把房子卖了、搬到离我家很远的地方、租了一间小房子、自己一个人住、那时我身上有钱、好吃懒做、又时常约阿川小雄还有一些朋友喝酒、相干、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人、来干我、有的住夜干归晚到天亮。
没有几个月我钱都花光了、人现实、有钱有朋友、没钱人家当你像小偷、一些朋友走的走、闪的闪、跟本不理我、最後我不得不找工作、高中没毕业、没人要、作小工我又懒、最後我只好在华西街租小房子、卖屁股吸鸡巴为生、年青时、那些老竽仔很喜欢、赚了一些钱、但花在身穿的也不少、有些士官长来干、一干就两次、有的粗有的长、有的很快射Jing、有的很慢插一小时的很多、搞得我全身都是病、淋病、梅毒、都有、老了、就很少人要了、没办法、只好衣物整理一下、四处去流浪、
从台北一直流浪到每一个县市、几乎每一个公园都有要干的、有时会拿一两百元给我、就流浪到现在到你们高雄、在同盟路这里流浪汉很多、每一个都好吃懒做、骗、拐、偷、抢、全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