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干死我了……老公……快干死我了……”
易诚慢慢的开始抽动,他摸着贺嘉述的侧腰,一下下的把肉棒往贺嘉述身体里顶,慢慢的快感上来了,易诚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贺嘉述难耐的抬头叫床,好段时间没做了,刚体会到快感都快把他的理智都给吞没了。
果然,一会儿,易诚就舒服的自己动了起来,然后抓住贺嘉述的头发,把肉棒往他的喉咙深处去塞,贺嘉述的脸立马涨红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易诚的肉棒给撑大了,涨了好大的一圈儿。易诚慢慢的往里挤,贺嘉述难受的想吐,但是易诚一向喜欢玩深喉,每次做爱都是必不可少的玩法,贺嘉述慢慢也就习惯了。
好一会儿之后易诚爽够了,终于把肉棒从贺嘉述嘴里拿了出来,贺嘉述趴到床边开始干呕,易诚最烦这点,此时更是不爽:“都这么多次了,你还没习惯啊,我他妈这次都没一次捅到底,算很温柔的了。”
贺嘉述被干的上下晃动,被子被他们的动作滑到了地上,易诚随手拿了个枕头给贺嘉述垫腰,然后把贺嘉述的翘臀捧高一点,再握住贺嘉述的脚踝把贺嘉述的脚抬高,将贺嘉述折叠成了九十度,他用这个姿势狠狠地干着贺嘉述,贺嘉述咬着牙叫床,脑袋上出现细汗,脸色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燥热,也许两者都有。
贺嘉述把头转了回去,难耐的“嗯”了一声。他不是想被操,他就是喜欢和易诚紧紧结合的感觉。
贺嘉述当然明白,他们同居的时候,其实不算重逢后,就是十六七岁的易诚也是很喜欢玩深喉,所以他最怕在易诚喝醉后和他做爱,易诚喝醉后根本毫无柔情可言,深喉也是一下子捅到底,而且时间会很长,贺嘉述觉得那种感觉简直是一种折磨。
易诚把他翻过来让他睡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俯身和他接吻,身下继续用力捅干,贺嘉述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易诚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吼,他看着贺嘉述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发,从来没有谁能让他这么沉迷性爱,只有贺嘉述,只有贺嘉述能够勾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轻点儿?”易诚身下开始更加快速的用力:“我还没用力呢!”
“老公……肉棒好大!”贺嘉述忍着羞耻心回答易诚。
裹的时候易诚很容易就会兴奋。
易诚吻了吻他的嘴唇:“今天前戏就做到这里,跪趴着,我要进来了。”
“为什么爽?嗯?”
贺嘉述朦胧的睁开眼看着这张让他沉迷的俊脸,点点头:“爽。”
贺嘉述听话的跪趴在床上,把白嫩细滑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他感觉到蜜穴处一阵凉意,易诚跪在他身后在用润滑剂给他扩张,他好久没扩张了,后面紧的很,易诚慢慢的加多手指塞进去抽插,过了好一会儿才扩张好。
易诚俯身道:“我干得你爽不爽?”
易诚直起身子,满意了,只有在这个时候贺嘉述才会最听话,问什么就答什么,无论什么时候贺嘉述都没有现在这么听话,他最烦贺嘉述那假正经的模样,现在的贺嘉
“有多大?”
贺嘉述咬着牙细细的“嗯”了几声。
贺嘉述也想放松一点,可是易诚的尺寸太大,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指挥了,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只想尽快的把异物从身体里排出去,但现在他肯定不会说出来扫易诚的兴,于是艰难的道了一声:“好……”
易诚受到鼓励,把涂抹好润滑剂的肉棒开始用力的往蜜穴里顶,刚一会儿贺嘉述就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没想到后面紧成这样。他以前听网上说,后体并不是越紧侵占方的爽感就会越高,如果太紧的话甚至会让侵占方感到疼,那就适得其反了,而且易诚那变态般巨大的尺寸,如果太紧的话易诚更容易会疼,以前他们天天做爱也就算了,他的后体根本没有紧成这样的机会,现在显然易诚的体验并不是很棒。
他感觉到一个更大的物体抵住了他的穴口,他紧张的闭上了眼,以为的撕裂感没有传来,他转头看了一下,易诚在用润滑剂涂抹自己的肉棒,易诚发现他转头在看,嗤笑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想被操是吧?!”
贺嘉述慢慢坐直了身子,擦了擦嘴角然后道:“没吐出什么。”
“妈的,你别吸这么紧,挤得我疼了。”易诚挤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抽动,就拍了他一下屁股骂道。
易诚捧在他的后脑勺一下下的把肉棒往他的喉咙里塞,捅的也是越来越深,易诚的体毛一次次打在他脸上,他跪着都感觉到腿在发软,他这个时候就深深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任由易诚玩弄的玩具,易诚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
“啊……易诚,轻点儿……”贺嘉述咬着嘴唇,痛感和快感交杂着,让他忍不住求饶,又让他沉迷。
易诚换了好几个姿势干了个痛快,贺嘉述在意识不清中模糊的射精,精液一直喷到了他的脸上,易诚嗤笑道:“每回你都这么快射,就不能和我一块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