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加速,刚射完的贺嘉述浑身无力,连叫床的声音都没有了,几近昏迷的他承受着易诚的入侵,在他射过之后,易诚就不碰他的身体了,显然是嫌弃,贺嘉述没工夫在意这些,迷糊中伴随着易诚的兽性沉沦。
易诚就用这个姿势干了个痛快,贺嘉述在他的性器下越来越沉迷,就在贺嘉述认为他几近死亡的时候,他感觉到易诚突然猛烈加速,他感觉似乎有人拿着一根铁棍不停地贯穿他的身体,他就好像回光返照般叫了出来,他撑起身子看,易诚的腰力十足,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突然易诚突然挺直身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贺嘉述只感觉一股热流突然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似乎要烫伤他的肠道,热流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易诚喘着粗气,好一会儿之后才呼了口气。
易诚射在了贺嘉述的身体里,他好久没有尝试过这么爽的性爱了,以前的性爱仅仅只是生理上的快感,最多也就只有征服别人的心理快感,但是这次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就好像这样他才真正的给贺嘉述标上了标记,以后贺嘉述就永远是他的了。
以前他从不在乎任何一个床伴,他养着她们,也随时可以把她们送给兄弟们,送给别人的烂货他就再也不会碰了,嫌脏,就这样他已经习惯的和床伴们相处的方式,他下意识的无法套用到贺嘉述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贺嘉述就应该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其他人碰他。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保持着射精的姿势,易诚突然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贺嘉述,决定哄哄他:“宝贝儿,你挺耐操啊,被我干过的人中,能坚持到我射精的只有你一个。”
贺嘉述想要推开易诚:“你松开我。”
贺嘉述里面的温度正热,他有点舍不得出来,他挺直身子,又干了十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贺嘉述的身体。
易诚一离开,贺嘉述只觉得后体一凉,他被干的胸口发闷,不停地喘气,不过这补氧式的喘气,放在易诚眼里倒成了娇喘。
易诚心情不错,把射完后的性器塞进了贺嘉述的嘴里,让贺嘉述帮他舔干净,贺嘉述不肯,他就捏紧贺嘉述的嘴,上下抽动,就这么抽动了十几下之后终于把性器表面带出来的体液吸得差不多干净了。
易诚从贺嘉述的书桌上抽取几张面纸,把自己的性器擦了干净,然后拿起内裤穿了起来。
易诚靠在床头,看着贺嘉述通红的脸庞和掉下眼泪的虚弱,他有点嫌烦,顺手在旁边的衣服里摸了摸,但怎么摸也没摸到烟,这点小事又让他发了一次脾气。贺嘉述吓得一抖,想要挪动一下,但是他现在动一根手指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