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一个目标──射爆这个女人。
「不行,危险期,今天危险期,爸,不要,拔出来……哦哦,别再用力,要
发疯了……」
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48岁了还没更年期,到现在还有月经,身为丈夫他
确实还得面对这样的风险,不过,今晚有免死金牌,我喝醉了。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5几岁了,好久没有如此备觉干劲,力量令他顺势
攀上高点,就快了。
在这个愉悦兴奋的时刻,他俯身找寻老婆的双唇,想要痛快的吻她,这是他
一贯迎向终曲的癖好,总是要搞得女人喘不过气才能畅快射精。
这时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年轻、散乱的发丝披在她美丽姣好
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间提到了喉咙,惊吓来不及形成阻力,浓浊大量的精液已
射入田又青子宫,将她下腹注满积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
「啊啊……别……射进来……啊,好多,唔……好烫……」
田又青不自觉扭动着腰,灵魂全心全意体验这飞升销魂的时刻。
公公的狂暴来得快去得也快,无力为继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将她两团
胸肉压平。
「怎么会……是……」
此刻,他昏眩的意识中,只留下懊悔与不可置信的念头……妈的,我……喝
太多了。
在房门外,詹立学小心翼翼地背靠着墙,挺着耸立的下体,不敢发出一点声
音。
三人此刻阴错阳差的任错误就这样就发生。
詹立学尤其五味杂陈,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爱妻,酒终究误事。
他心里失了方寸,一时半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天大的谬误,是现在走进房
间还是逃离呢?奈何浑身乏力,詹立学心有余力不足,滑坐地板之后,意识在晕
眩中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一阵窸窸窣窣,詹立学张开惺忪双眼,悄悄向内张望,
田又青推开身上的公公,缓缓起身脱下那件白色套裙,端详半晌除了多些皱褶外
依旧白净无损,她心想得赶紧熨整才行,婆婆快回来了,对了,熨斗在哪呢?只
是眼前忽然迷蒙,再也看不清。
「呜……呜……」
这件套裙反而好解决,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释,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己跟公公
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委屈与愧疚如狂潮袭来,她终于崩溃。
一旁的公公被抽泣声惊醒,挺起虚弱的身躯望着自己造恶的下场,却不知如
何解释自己醉酒下的误打误撞。
尽管如此,方才肉体与淫欲上的满足却仍余韵未消地缠绕在心,他忍不住在
昏沉的脑海里翻找记忆中的美妙,一方面越是如此,良心越是倍感煎熬,他竟然
上了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媳妇,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又,又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真是禽兽,唉,我该死……」
看着田又青光滑柔细的背部,那裸露的双肩在灯光下抖动着,他犹豫着,隐
隐感到内心的罪恶竟被庆幸渐渐的取代,这样的转变让他顿入迷茫。
「都是我的错,我……请妳原谅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
…」
田又青哭着,此时双腿之间老人家的精液缓缓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有点搔
痒带点温度,此时还敏感的私处产生了些许的美妙滋味。
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战之间,是怎么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
她抚着鼓胀的下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路」
的名言。
是谁说的……对了,是家张爱玲。
特别在欢好结束的这个时候,田又青切实感同身受。
「我竟然用『欢好』来看待刚才发生的事,这是什么淫荡的想法。」
一边又想,身后的男人本是慈蔼的父亲,只是一时意气消沉喝多了,我不也
是喝醉了吗,错误已然造成,把所有责任推给他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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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田又青接着产生自我怀疑,「会不会是他已进入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被征服了……我才会对这件事轻轻放下?」
但为什么刚才狂潮般的罪恶竟这样就退去了大半,酒意还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