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声音变成了呜咽,整个房间中除了我没人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在剃干净毛后,我又伸出舌头,大口的在母后下体舔了几口,之后掀开龙袍,露出我的龙根,双手扶住母后的腿,狠狠的将龙根插进了母后的身体。
母后的呜咽勐地停止,似乎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而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的血脉和我的灵魂在狂欢,我的龙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怎么样?亲儿子回家的感觉如何?”
我当着满屋侍从的面问着母后,母后彷佛才反应过来一样,发出了一声悲鸣,但这声悲鸣被我的冲刺顶在了喉咙里,很快转换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正面一通勐干,又把母后翻过来背对着我,母后却陷入了迷茫,她一直规规矩矩,从没有过这样的姿势,被我从后面插入,又发出了不知愉悦还是惊慌的叫声。
这一次,我没冲击多久,她就突然全身绷紧,瘫在床上,泄了身子。
而这让我更加兴奋,一边骂着“和儿子干也泄身?”
一边又抓起她的一只腿勐干下去。
那一夜我把母后干到全身瘫软才在她的子宫中泄出龙精,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感慨:“什么后宫佳丽,这才是真极品!”
侍奉的太监颤抖着凑上来,问我要不要做避孕,他那套用在后妃的话术放在这个场合尴尬的让人狂笑,而我则拍着母后的肚子大大咧咧的说:“做什么避孕,儿子怕母后寂寞,孝敬母后一个娃娃!去去!今夜我在此留宿。”
最新找回母后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个突发状况让她整个人都懵了,整晚都在哭泣,我本想安抚她一下,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又兴奋起来,那一夜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会才作罢。
这个荒唐的行为自然惊呆了很多人,连霍义听了都陷入了凌乱中,可能那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个人只是一个满脑子交配的野兽。”
可能是这么想的吧,霍义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朝野大臣都在攻击我的私德,要废掉我,但是霍义拦住了他们。
一个私德混账,违逆天伦的皇帝,和一个有为的权臣,民间会偏向哪个?这不是更方便篡位吗?那之后,我连续在母后宫中留宿,每晚都大力的穿刺着母后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射精。
其实我是怕她自杀。
没想到,几天后,皇后,霍义的长女霍笛向她爹哭诉去了,她觉得我太恶心,不想再留在宫里。
霍笛的存在,除了监视我之外,也是一个篡位的间接手段,如果霍笛生下太子,霍家就有了篡位的正统性。
霍笛一直无所出,当然是我的计算,我故意错开时间,或者玩花式,让她一直不能受孕。
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个出身霍家的太子,他们随时都会干掉我。
霍义安抚了霍笛,他知道这颗棋子还不能拿走。
他命令霍笛接近我,尽快生下孩子,还把自己的二女儿送进宫做贵妃,接替姐姐的工作。
那天晚上,这对姐妹来到母后的寝宫,要求侍寝。
我灵光一闪,知道她们为了完成任务,接受的下限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决定把她们调教成母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二十一世纪的心理学。
我在霍笛的帮助下,给她妹妹霍珍开了苞,这个小妮子和她的姐姐妹妹一样傲,但又有不同的区别,霍笛的傲,是看什么东西都不屑,霍仙的傲,是自以为高人一等,霍珍的傲,是觉得没什么难得住她。
这种性格最好利用,不过这段故事太精彩,此时写来未免乏味,调教母狗的故事,下次再说吧。
在推倒了母后之后,我觉醒了血脉深处的渴望,开始瞄上了一些我之前没在意的人。
我宣两位长公主入宫,朝野上下皆知我的意思。
我之前只在一些典礼场合见过我的这两个姐姐,大姐长宁公主,二姐莹宁公主,来的时候,两位公主的脸都不太好看,在我理所当然的提出要她们在后宫住上一段时间后,二姐红着脸当场哭了出来。
但没有人能救她。
当天晚上我就到了大姐的房间,大姐早已洗漱干净,等待我的到来。
她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淫笑一声,把她狠狠的扑在了床上。
“花廊”
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我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两个字离去,手一软瘫在了她的身上。
“花廊“计划是我构思了近十年的计划,虽然霍义的监控无孔不入,但他不可能让人听到我的每一句情话。我在后宫胡天胡地的同时,早已经建立起了一个特殊的组织,一个特务组织。“花廊”
就是我的锦衣卫。
这个组织的核心,是我曾经亲手教导过的宫女,而她们在我的指导思想下悄悄的收拢孤女,把她们作为一个又一个钉子打出去,女间谍是最可怕的,她们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