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那位女士的来信,我只知道麻木地骑在马背上不停地走,我不能直接询问有没有人来取信件,只能一次次在周围安静地寻找,甚至出现过几次幻觉让我觉得他就从我眼前走过,可追上去时发现不是认错了人就是根本什么都没有。
直到某一天的傍晚,我抱着微弱的期望推开邮局大门时,在嘈杂的声响中,我终于再一次找到那个沙哑却柔软,令我在这段时间里渴望到灵魂濒临破碎的声音。
“你好,有寄给基尔戈的信件吗?全名是塔西陀.基尔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