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砚好似并未受到取悦,他一巴掌拍到迟宇脸上,漠然地说:“骚狗。”
“都是骚狗的错!都是骚狗无能,请主人再给一个机会!”迟宇恳求道。庄清砚从来不说假话,鞭打、踢踩、窒息都是小事,迟宇最怕的是主人觉得他废物,不愿再跟他做下去。
庄清砚微微抬起左足,踢踢他的发顶:“就一下。”
“坐起来,可以给我脱裤子了。”庄清砚站在原地,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迟宇。
迟宇就像饿了许久的野狗见到骨头,死死地盯住那双恍如天工精雕细琢的足——他上一次得到亲它舔它的机会,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咔哒”手环缩回,迟宇暂获自由。
在听到他难得的夸奖后,迟宇激动得眼眶发红,快要落泪,他不断地摇着头,哽咽道:“狗奴不配跟主人提要求,请您继续惩罚我。”——惩罚我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见你,惩罚我刚才用命来胁迫喜爱新鲜食物的你重食旧餐。
“那
庄清砚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DOM,总有自己最细致、最严格的种种要求,可他带给自己SUB们的震慑和满足又是远超他人的,因此习惯了他的SUB,若无法再接受他的调教,往往都只能终生抱憾地“将就”或是郁郁不得志地退圈。迟宇误打误撞遇到了他,浑浑噩噩地在SM这个边缘圈被暴力破处,至此这位曾养尊处优的少爷便只知道像飞蛾般,想尽一切办法追逐这团让他臣服归顺的火焰。
庄清砚更不高兴了,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根细细的皮鞭,问道:“我以前有没有警告过你,这根狗屌属于谁?”
“真的吗?”迟宇被这喜讯砸得昏头昏脑。
“好了。”庄清砚给完糖果,直接一脚踩在迟宇的肩上,把他踩得肩膀发麻,随后小腿蓄力将他踹倒在地。温情时刻不宜太多,否则会让狗奴们产生错觉,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朋友。
“咻——”鞭子挥舞在空中时发出一阵撕裂空气般的哀鸣,又“啪”地重重落在迟宇胸肌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迟宇双膝弯曲下沉,如顶礼膜拜,将额头贴在了放置在地面的双手上。
“我以为自慰能缓解对您的思念,可越撸得多就越想您……不过我只用自己的手摸过它,压根没想过找其他人。”
这裤子太新,迟宇迟迟无法把扣子解开,时间用完的时候,他的头发被庄清砚慢慢扯起。他力度不大,可连着头皮,把迟宇疼得直皱眉。
“对不起,主人,我……我想着主人撸过好多次,射得满手都是……”迟宇看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交代道。
庄清砚皱皱眉,又挥鞭打在迟宇的腰侧:“声音太大了。”
他人碰过。”他讨好地顶顶胯,沉睡的阳具慢慢苏醒,把内裤撑开,露出卷曲的阴毛。
迟宇疼得龇牙咧嘴,可他眼中除了痛,却尽是兴奋,他硬是一点哀嚎都没发出,坚定且喜悦地大声喊道:“骚狗的大屌只属于主人!”
他说得如此自然,这样一个充满侮辱意味的词在他冷冽的声音中碰撞,竟听得人不自觉愧疚。
“嗯,然后呢?”
“好了,乖狗狗,”庄清砚走到他面前,像哄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头,“奖励你亲亲主人好不好。”
“跪下吧,乖狗。”庄清砚命令道。
“真的。”屋内的气氛忽然增添了几丝诡异的温馨。庄清砚脱下拖鞋,露出光裸的双足。
他被庄清砚调教过几十次,因此对他的各项指令都很熟,比如:“脱裤子”并非是用手脱的,而是得靠他的唇舌和牙齿。靠近西装裤的一刹那,迟宇简直要开心到晕眩,独属于庄清砚的体味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像是从颅骨内凿了一个小缝,方便他同他主人在刺骨灼热的情欲中共振、破裂。他轻轻咬住西装裤的腰部,用舌头将紧闭主人欲望的扣子往里顶,时不时吞吞口水,不让这熨烫平整的裤子被涎液沾湿。
“太慢了。”庄清砚拍拍他的前额说,“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五……四……三……二……一……”庄清砚的时间很宝贵,因此在无聊的时候会给自己的SUB们计时以督促。
“嗯,差不多。”庄清砚手中的皮鞭垂下,清淡的声音顿时变得暧昧柔和,“好狗,准许你提一个要求。”
“骚狗的大屌只属于最尊贵的主人。”迟宇压低嗓音,看着他的脸,虔诚地重复。
他瞬时忽略了肩部和胸口的疼痛,忙不迭跪到自己主人面前。室内地毯是毛糙的,膝盖的皮肤和它接触久后,无可避免地被磨得发红,可迟宇对此毫无感觉,因为他马上就可以触到自己渴求已久的、像冷血动物一般冰凉的皮肤和主人最私密的地方了。
迟宇看了看晶莹透亮但没有血色的脚趾甲,抑制住自己把脸挨上去的冲动,在足背轻轻印下一吻——他最近一定没怎么休息好,脚背好凉。
“属……属于主人……”迟宇没什么底气地回答。
“再说一遍?”庄清砚摸摸那道痕迹,狠狠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