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走了,而自己眼前竟然还能浮现出那玩意的模样。
太奇怪了啊!这种事,从一开始就很奇怪的吧!自己为什么会允许他进来?
无比羞愧的捂住脸,身为女神的伊斯塔尔将头埋进了水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冒烟了。
最后,因为在浴缸里泡了太久,缺乏魔力的伊斯塔尔理所当然的头晕了,住在单身公寓的肥宅没有多余的客房,所以伊斯塔尔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至于为什么是女神睡沙发,那是因为如果要让她去睡那张床,她还不如当场自杀。
最新找回另一边,正在向着圣杯前行的贞德却越发难受了,圣杯毫无疑问是在那个方向的,可是随着距离的缩短,那股奇怪的魔力也在不断增强。
Ruler不同于其他servant,他们的魔力全然来自于圣杯,贞德不是那种以战斗续行为长的英灵,这也就代表即使她再不情愿,也必须吸收这股奇怪的魔力。
浑身都在发痒,就像是得了过敏症,有千万条虫子在皮肤上爬行,这比纯粹的战斗还要可怕,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折磨。
“这……到底是什么特异点。”
某栋大楼的天台,贞德半跪在地上难受的喘息着,她浑身在颤抖,体内旺盛的热量和体表可怕的瘙痒在慢慢击溃她的内心,身为举世所知的圣女,其高尚的品德和坚韧的决心足以令任何人为之叹服,但此刻她就像是个无助的少女,喘息宛若是在苦叹。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了——“你竟然能坚持到这个地方,高贵的圣女阁下。”
“……你是谁?”
贞德的瞳孔突然恢复清明,她猛然发力将旗帜挥向面前的人影,但后者却根本是个影子,被她攻击后毫无影响,依旧牢牢的站在原地。
“哦哦,真厉害,原来是假装虚弱在引诱我吗?”
人影充满戏谑和轻蔑的声音传入耳内,贞德咬着牙强忍难受再次挥舞旗帜,这次她使用了魔力,旗帜上燃烧着熊熊的圣火,就连那道人影也吓了一跳,闪现到了她的攻击范围之外。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用旗帜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贞德叱喝道。
“你猜?”
真是一个讨打的回答,不过贞德却并没有在意那么多。
“你是此地的魔术师吗?”
“魔术师?也算是吧。”人影轻笑道,“不过我更愿意称自己为一个信徒。”
“你是来干扰圣杯战争的吗?”
“干扰圣杯战争的明明是圣女阁下吧。”
难道计划被看穿了?悚然一惊的贞德死死盯着面前的黑影,她严肃的看着对面那道人影,心中计算好了对方的动作,露出一丝冷笑道:“那么,你是要与我为敌吗?”
“当然不是!圣女大人。”人影发出滑稽的否认声,“就算你们迦勒底不来,我也会从英灵座进行召唤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贞德迷惑了。
“神启,是神启……吾主告诉了我你们的计划,特地让我来协助你们。这个圣杯已经被某种力量污染了,只有借助您的力量才能净化它。”
贞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
燃烧的旗帜宛如一道流星刺穿那道人影,就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脚下的大地就已然龟裂,英灵那超凡的武艺在一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宝剑出鞘,贞德一剑斩下了对方的头颅,她似乎看见了对方眼中那残留的一丝愕然。
“速度还是变慢了……”
她有些懊恼的低叹道,只要使用那股魔力,身体就会变得愈发火热和瘙痒,所以她尽量不出手,一直以言语麻痹对方,等到对方露出破绽再施以雷霆一击。
“真是残忍呢,圣女阁下,我只是道影子而已。”
躺在地上的头颅冷笑道,它控制着尸体,用手指点了点圣女的小腿,然后便化为一团灰烬消失了。
对,它只是用手指点了点。
但完全没反应过来的贞德却被这一根小小的手指弄得跪倒在地,就好像是雷管引爆了炸药,她体内魔力积蓄的热量犹如火山爆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了她的神经,甚至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蕴藏这么多热量。
热,好热……但又不同于火刑架的酷烈,圣女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钉在地上的旗帜,但终究还是输给了肉体的反应,她面色潮红的祈祷着,不断在胸口画着十字,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大腿互相摩擦着被汗水打湿,但是还不够,她将另一只手伸到隐秘的私处,洁白的裙角被夹在腿根,她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下小腹,顿时发出一声甘美而又苦闷的呻吟声。
这是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感觉,在圣女短暂的人生中从未感受的快乐,她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体竟然拥有这样的感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张嘴伸出了香舌,贪婪的哈气来散出体内的热量,亮晶晶的汗水布满了白嫩的皮肤,手也不知何时越过了下腹,无师自通的抚摸着股沟,本就优美的身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