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静谧的温情没有持续太久。他被包围在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当中,身体竟愈发瘫软,下体亦随之兴奋起来!体会过性爱快感的阴道即使没有春药的作用,也莫名的空虚难忍,不受自身控制地开合着,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小块。
翟洋又羞又急,他拼命忽略下体反应,大脑却不自觉去回忆自己和衡彦书做爱的场景,一帧帧一幕幕都像是刻在脑海里,甩都甩不掉。额头沁满汗水,理智与身体的欲望剧烈的短兵相接后节节败退,情欲高举着鲜红的旗帜,占领了最高点,朝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传递着渴望。
“对不起...我没忍住...”翟洋羞愧地几乎抬不起头,恐怕自己在彦书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床一直在抖,我还以为是地震了。”衡彦书直起身子,松开了翟洋的手,对方立即抽出手指,发出水和软肉摩擦的黏腻声响。沾满淫液的右手无处安放的悬在半空中,散发着丝丝缕缕雌性特有的淡香味,勾得衡彦书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衡彦书的贴心总是表现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比如床头亮着的小夜灯。翟洋记得他大学期间因为对头的室友喜欢夜里玩手机,还特意买了一套遮光床帘,可现在却会为了自己留一盏灯。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慢点!”
翟洋嘴上说着自己和衡彦书还是好朋友,可是真发生过那档子事儿,他还是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和衡彦书相处,至少他再也不敢做作地开玩笑喊他“彦书哥哥”。
衡彦书的笑声赫然响起,他抱过翟洋的身子,将他摆成屁股朝着自己,两只脚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
夜晚很快降临,翟洋一个人卧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熬到困得恨不得倒头便睡才回房间睡觉。
翟洋心中一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英俊男人,熄灭了暖黄色的灯光。
“彦...彦书...”
然而这份疑虑很快就被要和衡彦书睡一起的窘迫冲散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衡彦书抬起他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深邃的双眼,“我是说,你为什么不求助于我。”
“不...我们是朋友...不该做这样的事...而且...”翟洋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道:“你那里太大了,我会疼。”
翟洋表面上点了点头哦,心里却觉得怪异——怎么会有独居的男人特意准备一个儿童房,甚至连尿不湿都买好了,难道不怕过期吗?
他借着夜色偷偷朝衡彦书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确定对方还在沉睡中后,犹豫着将手伸进了裤子里。阴茎被随意的拨开,圆圆的指腹抚摸上湿润的花苞,微妙的快感就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中,溅起一圈圈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这间屋子的墙面被漆成明亮的鹅黄色,墙上贴着各种卡通贴纸,空荡的地面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边上婴儿床小巧可爱,还可以用手推着摇晃。角落和橱柜里放满了婴幼儿用品和玩具,天花板上还特意设了个监控,处处透着关切和温馨。翟洋不禁开口问道:“你的那个朋友是有孩子了吗?”
他惊得浑身一颤,情欲在衡彦书猎鹰般锐利的眼中褪了个一干二净。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抽了两张纸擦干净翟洋的手,又揉了揉翟洋的脑袋,摇头道:“我就睡在你旁边,为什么要偷偷自己弄?”
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个直男,既不想引起对方的误会,也不想给自己堕落的空间。
“没有,可是他很喜欢孩子,所以腾出了一个房间给他未来的宝宝。”衡彦书笑着解释道。
手指倏地在他的体内抠挖抽插,翟洋登时软了身子,除了喘着气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彦书你要做什么?!”翟洋话音刚落,就见衡彦书将手指插进了自己依旧湿滑的小穴里。
就在翟洋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手腕却被蓦地抓住了。
暖黄色的光再度亮起,照亮了翟洋此刻的困窘——他的裤子褪到膝盖,被抓住的手正插在自己的小屄里。如同一个小偷被抓了个现行,连抵赖都做不到。
“啊!!”他惊叫着往后缩,却被拖住了腿,动弹不得。
“呼...”翟洋闭上双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笔直的双腿缓缓曲起、分开,臀部微微抬起,中指找准了阴道口,在滑腻的软肉中缓缓深入。
“哈啊...”手指反复的抽送着,可屄洞就像个贪吃的怪兽,在消化了自己可以容纳的快感后,便再次感到饥饿。无名指成为了新的食物,一同跻身进怪兽的口中。两只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阴茎抬起了头,进食中的怪兽分泌着旺盛的口水,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自己玩和被别人弄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自慰虽然有快感,但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并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承受范围之外的事,就好像平淡的生活,会因为喝了一杯奶茶,吃了一杯火锅而满足。可就是这么一副身体,到了衡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