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算个什么事。我扫视了一圈前后左右围堵着的流氓,只好默默地坐回原位,企盼着这部烂片能把他们通通劝退。
“你做什么?!”我急急抓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手,谁知寸头力气极大,顶着我两只手的力气强硬地摸上我的阴茎,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像是在调戏,又像是挑衅。
“我说我要出去,你听不明白吗?”我提高了声音,前排几个男的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旁边的寸头却还是岿然不动的模样。他两手抱在胸前,眼睛微微眯起,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浑身颤抖着惨叫出身,被卡在扶手里的双腿就像是触了电似的狂颤不止。我疯狂地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飙——他居然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哪知道我才刚迈出一步,他居然抬起腿架在前面座位的椅背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正在播放广告的大荧幕。
紧接着,他从我的包里翻出跳蛋和遥控器,给了小弟们一个眼神,按住我双腿的男人扯下我的鞋袜和裤子随手扔在地上,抓着脚踝往我身体的方向使劲按压,而后排的混混们像是接物件似的勾住我的腿弯,竖起扶手把我的双腿卡在里面,抓着扶手头不让我的腿落下。
影院的灯光骤然熄灭,荧幕上播放起熟悉的绿色开场,就在这时,有只手覆上了我大腿,并且一路往上……
寸头用手指抵着跳蛋,一直推到指根才撒手。
寸头难得露出愠怒的神情,左右开弓抽我耳光,大概打了七八下才停手,我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可是除了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什么也听不见。
坐在中间的男人们被我的惨叫声吸引着回过头来,我狼狈不堪的惨象被他们尽数看了去,吓得他们纷纷起身坐到了第一排,而我
耳边传来“啪”地一声巨响,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脑袋重重地撞在墙上,一阵晕眩。
这句话像是什么信号,前后的混混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般一同起身,我的两只手被后座的人牢牢抓住按在椅背的顶端,而前座的混混也转过头来抓住我的双脚,分开固定在椅背旁边的把手上。
“我老家养的母狗,连屄都比你长。”
“我操你妈!放开我!!!恶心的杂种,迟早得艾滋病!!老子是直男,没工夫陪你们玩!”我的吼叫被淹没在电影音效里嘈杂的欢笑声中,显得滑稽又可笑。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我甚至连挣扎都忘了,只是呆愣地望着一旁的寸头。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捏着私处被众人当做笑话围观,尤其是尖锐的话语像是一根根钢针,穿透过我高傲的自尊,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使我剧烈的反抗起来,可是那些人一个个力气大的离谱,无论我如何踢蹬扭动,控制住我四肢的手都未曾挪动分毫。
抓着包越过寸头就要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那寸头反倒先下手为强地钳住我的脸,逼迫我看向他,冷笑着回应道:“当然是做你想对我妹妹做的事了。”
饶是我再不通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此时也明白了——这帮人就是一群同性恋,专门搞男人的!
寸头粗粝的大手往我屁股上抽了一下,揶揄道:“鸡巴不怎么大,屁股倒是挺翘的,适合被肏。”
我整个人就像是个标本,被死死地钉在座位上,只有高高抬起的屁股随着电影的画面映出不同的色泽。
“我呸,就这玩意儿,怪不得在包里塞跳蛋,给你自己用的吧哈哈哈。”
在两指粗细的跳蛋被强行塞进我干涩的肛门的那一刻,我痛得几乎晕厥。跳蛋表面虽是光滑的硅胶,但碾过未经润滑的肠道,就好比用橡皮在柔软脆弱的餐巾纸上摩擦一般,轻而易举就能把薄薄的纸面蹭破蹭皱。穴口被撑开不说,肠肉也随着跳蛋一同被裹挟着往里推挤,那种痛不亚于拉拉链夹到包皮。
“我去你们妈的,你们一群流氓,社会上的垃圾败类,你们敢碰我一下,老子明天就把你们统统送进派出所。”我气急败坏地说道,“对了,还有你那个倒霉妹妹,我迟早要她...”
“票都买了,坐下来慢慢看吧。”
“啪!”又是一巴掌,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火辣辣地疼,嘴巴里也尝到了浓浓的铁锈味。
倒吸进口中的那口凉气缓缓吐出,额头上一片清凉,估计是我自己出的冷汗。寸头抓起遥控器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你平时都给女孩子开几档?”
他解开我的裤带,连同内裤一口气拽到腿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下半身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地鸡皮疙瘩,阴茎都缩成一团,而我的脑子懵懵的,完全想不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别打开,不要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出去,请你让一让。”我一肚子的怒火没处发泄,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被肏...?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干,搞了半天就这么点大也好意思出来约炮?”寸头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易地捻起我的软答答的鸡巴,给他的一众小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