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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
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
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
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
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
电话。」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
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
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
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妈妈……
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
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
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
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
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
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
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
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
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
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
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
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
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
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
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
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
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
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
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
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
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
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
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
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
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
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
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