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多做挽留。
晚上九点十五的火车,八点多的时候岳父开车载着岳母送我到火车站。
快要进候车室的时候,岳母一个劲的叮嘱,虽然都是重复的话,但我却觉得
前所未有的动听,火车站的灯光黄昏,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岳母红红的眼圈,已
经在打转的泪水,我知道她心中不舍,毕竟我们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几个月,已
经熟悉并适应了彼此,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想,如果不是岳父在身边,我一
定要给岳母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这样,在岳父不耐烦的催促中,岳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唠叨,我随着拥挤
的队伍进了候车室,我并没有回头看,因为不忍心看到岳母失落的模样,也不想
让岳母看到我的不舍。我忽然意识到,经过这几个月的共同生活,岳母对我也产
生了浓厚的情感,只是不知道,这种情感,是像对吴芬那样的母女亲人之情,还
是我对岳母本人的那种爱慕之意。
找到了我乘坐的车次候车厅,看到电子屏幕上的大红字,我忽然很想骂人。
原来我乘坐的火车始发站不是赣州,现在粗鲁预计晚点五个小时,这也就意味着,
我要在候车室和个傻逼一样,坐六个多小时,而且还是这样的寒冬里。
临近过年,去北京的人并不多,我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大概半个小时后,
看到朱阿姨发来的语音,昨晚我给她发了消息一直到现在才回我,这让我有点心
生不爽,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我在别人性质正浓的时候放了鸽子,也难怪会这
样对我。
我点开语音,手机里传来朱阿姨颇为不满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就这么回北京了,招呼也不和我打一个。」
我发送语音,说道:「朱阿姨,怎么了,我回去你舍不得啊。」
朱阿姨发语音大声的骂我:「你个龟孙子的,昨晚白和你说那么多了,当逃
兵。」然后又发送一条压低了低嗓子的说的话:「不是说了吗,叫我妈。」
说实话,让我打字称她妈还可以,但我真叫她妈我还是难以启齿,我假装委
屈的发语音说:「朱——阿姨,我也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原来是因为得罪你
了啊。」
朱阿姨发语音说:「儿子,说说你怎么倒霉的,让妈看看你的报应。」
我发语音说到:「别笑我了,我的火车晚点五个多小时,我要冻死了。」
朱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似乎特开心,发语音过来说:「哈哈,让你昨晚把妈
弄到一半就跑了,这就是报应。」
我假装不满的发语音回复到:「你有没有良心啊,还笑我。」
朱阿姨发语音说:「还说我没良心,那我现在去陪你算不算有良心啊。」
虽然心里想朱阿姨过来,毕竟还有五个多小时,但一想到岳母刚刚那楚楚动
人的不舍模样,以及昨晚帮岳母按摩小腿时对她做的保证,我不由的矛盾起来,
发语音说到:「还是算了吧,我怕被我妈他们看见,到时候就尴尬了。」
朱阿姨马上发语音说:「哈哈,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傻啊,有一句话说的好,
叫小别胜新婚,你妈你和你爸也是正常人,这么久没见了,怎么着也得温存一下
吧,昨晚你爸又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没做成,今天你走了,说不定他们两个现在
就在床上啪啪啪呢。」
听朱阿姨这么一说,想到岳母昨晚为岳父盖被子的神情,我不由得妒火中烧,
也许岳母此刻真的就在岳父那发福的身体下面娇喘呻吟,越想越不开心,我便回
了朱阿姨一条微信:「妈,我想你了,你过来吧,让儿子真正的拥有你。」
朱阿姨立马回复了一条语音,说:「儿子,等妈啊,妈过去十五分钟左右,
开好房发坐标给你。」
我回复到:「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朱阿姨发来一个定位,显示就在火车站附近的喜来登
酒店,然后发语音告诉我在2号房。我激动无比,看着膨胀的下体,边走
边囔囔自语的说道:「你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吃到真正的肉了。」
走出候车室,我快步走向喜来登,这阴冷的夜晚下,我的心情却无比躁动。
「叮咚」一声,我边走边掏出手机,想着这朱阿姨还真是急不可耐啊,都快到了
还来催,定睛一看不是小号的消息,是岳母给我的微信发的信息:「小李,上车
没有。」
看到岳母发来关怀的消息,我心中生出几分内疚,但很快,这内疚在对朱阿
姨的躁动中彻底被淹没。我关掉了手机,小跑着到了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