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起伏,她娇喘片刻,才满面嫣红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不是都还没有碰她么?”“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杨花蛊的厉害我清楚,许真人即便修身养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贱得多。”贺仙澄缓缓坐起,靠在板壁上,望着还昏迷不醒的师父,轻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骂我的话,我就全指望你来帮我还她了。”“那是自然,不止要还,还要让她当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还。”袁忠义盯着贺仙澄此刻眼中那渐渐滋润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林师妹,是怎么一个看法。”她抱肘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袁忠义深吸口气,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我这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不如,就把她这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汗津津的玉体上抚摸一圈,道:“我看,你师父赢不了你。”她用帕子捂着发热的下体,转眼间,布面就被阳精阴津彻底染湿,横臂在车外一拧,甚至能滴答落下几点。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对么?”“对极了。”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是想象不到。”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那种杀猪宰羊一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够?”最新找回“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心眼儿。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便安全得多。”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话。”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想来也是。”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援了。”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
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我就想,万一这门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我能选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贺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她急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