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还会口中喃喃夸赞着,同时他的技术也很不错,彷佛带着电流的手缓
解了我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带来的腿部酸胀,我不由得闭上美目靠在沙发上,一时间,甚至都忘了自己到底是在奉献还是在享受。
就这样过了二十几分钟,在中年男人接到了老婆的电话而不得不回家,留下了继续留用的保证了离开后,只剩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办公室中啜泣。
在这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陈主任就会找机会好好品尝我的美腿,甚至还特意给我买了一些名牌的高跟鞋和丝袜供他享受。而他摸腿的技术也颇为高超,每次光凭抚摸就能够让我气喘吁吁汁水四溅,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甚至成为了我缓解性欲的一种方式,我也从一开始的全然抗拒变为了半推半就,最近这两周我甚至对于被他抚摸有些小渴望。
而客观的说,他在工作中对我也很是照顾,除了在业务上提点我,关于公司内复杂的派系关系也帮我梳理了不少,让我不再是那个个初入职场的小菜鸟。
所以至少到昨天为止,一切都可以说还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毕竟平时坐地铁偶尔也会遇到咸猪手,多一个中年男人偶尔摸摸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赵惊天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我因为惊讶而有些失神的空档,这个窥探到我羞耻秘密的男人用左手捞起了我的右腿,用手肘架住我的膝盖后便霸道地用龟头撑开了我早已迫不及待的娇嫩花瓣,插进了我早已汁水横流的蜜洞中。
“你~不~别~啊~”,又进来了,失去了酒精的麻醉,我对于男人的尺寸有了更清晰的体会,那肉棒上的一根根棱角,让我的下体全无反抗之力。”别怕啊,小骚货,也就是我这么关心你才能发现的,你说你每次去陈主任那回来都走路都有点浮虚不稳,还有好几回腿上的丝袜都不见了,你说,是不是鬼都知道你们在干嘛“,男人一边调笑,一边逐步提升着抽插的速度,妄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沉沦。
“不~我们~没有~啊~没有”,我的反驳还没说出口便被冲的支离破碎,回荡在空气中的只有一声声娇吟。
“还在装,一边装清高一边被草很爽是不是,你这个臭婊子”
没~没装~我~我不是~臭婊子~啊~不是~”
“知道自己腿长勾人还每天穿丝袜高跟,除了陈主任你还搞上了谁,妈的每次在办公室听到你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我的鸡巴都忍不住会跟着一下下勃起知道不”
“我,我没有~啊~和谁~啊~乱搞”
“还装,那些中年男人就是喜欢你这幅清纯而又有点傲娇的样子吧,声音也这么骚,每次看到你演讲或者开会时发言时,我都想立马把你按着跪在地上捅进进你的小嘴里”
“混~混蛋~你个色狼~”
“还偷偷和闺蜜交流假鸡巴的用法,你可真是清纯啊,想要鸡巴来找哥哥我啊,假的有什么意思,现在知道哥哥有多好了吧”
看来男人今天不但打算用下身剧烈的冲击撕开我高傲的外表,还打算用一句句戳入我心,直达痛处的话语扯碎我的灵魂,我今天要是再屈服给欲望,就彻底无可挽回了。
不能这样,即使我已不再完整,也不能给你带来伤害了,涛。
于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紧了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憋在喉咙里,死死地向面前的男人,向他做最后的示威。
“好你个骚货,又来劲了是吧,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了”,男人边说着,边用他那可怕的武器深深地顶入了我几下,因为之前为了高速插我,男人的鸡巴一直都只插入了一半左右,我深处的快感一直在不断累积,这几下全根没入一下子就让我翻了白眼,差点就松开了牙关,让呻吟声跑了出来。
文映,坚持住,你不能成为他胯下欲望的奴隶。
真是奇妙的场景,床上的男人和女人就这样互相直直地对视着不发一言,而身下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哗哗的水声却不绝于耳。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虽然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更是打开不断抽着冷气,但除了鼻子里的哼哼声以外再也没有发出那动人的旋律,男人似乎也来了火。
“臭婊子,死到临头还嘴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便抱住我的腰后退到床边,用蛮力就把我整个捞了起来,双手只是在我的屁股上揉捏,几乎只靠一根肉棒就把我顶在半空中上下翻飞。
“你干嘛~啊~啊~不~啊~”,重心的快速移动让我瞬间失去了安全感,一双本来推搡在他胸前的玉手立马扶住了他的肩膀,两条白嫩纤长的大白腿更是本能地环住了他的公狗腰来保持平衡,原本紧闭的皓齿更是一打开就合不上了,一声声浪叫声似乎在告诉男人眼前这个淫妇刚刚憋得有多么辛苦。
“这就对了嘛,给老子叫”,男人见大局已定,便不再浪费体力用最快速度,而是有节奏的深一下浅一下地不断给我累积快感,“再给你来点厉害的”,男人说着便把头往我的耳边凑来。
“不~啊~别,别亲那里~啊~”,天哪,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