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妈的,是个烈性子的,来人!快他妈来人啊!”马大帅大吼道。
司令……
苏言一脸茫然,只是迷迷糊糊地摇头。陆兆峰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也不废话,抱着他就走出屋子。
苏言的手反射性地搂住来人的脖子,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目光迷离涣散,看不清人脸,“呜……好难受……”
“不是?嘿嘿,你真当老子是傻帽!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陆的这些天偷摸藏的人就是你吧!”
苏言听到这话也毫无反应,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竟像是默许了。
苏言没办法,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了,明知道是虎穴也得去。
想在台上呆着,魂不守舍地下来,领队见状皱眉道,“你怎么跳成这样,快快,赶紧下去吧,省得军爷寻你晦气!”
罢了,就把身子给他吧……
那长官无奈道,“苏先生,你被为难我们。”
苏言脸色苍白,嗫嚅地摇头,“不……我……我不是……”
陆兆峰俊脸铁青,漆黑的眼中充斥着怒意,“你怎么在这!”
苏言虚弱地点点头,想回屋躺着,可谁知刚出了祠堂,就撞到一个军爷,看衣着似乎还是个军官,那长官瞧见苏言,眼前一亮,问道,“你就是苏先生吧?”
那副官拿来马大帅惯用的春药,掰开苏言的嘴巴就要强灌,苏言扭头躲闪,呛得拼命咳嗽,可还是咽进了一些,那副官怕他乱叫,又用手堵他的嘴,苏言绝望地瞪大泪眼,原本还能挣扎扭动,慢慢的,身子渐渐软下来,连目光都涣散下来。
苏言有些不安,又觉得是陆兆峰有意捉弄,肯定不一会就会过来侮辱他身子,苏言就又羞又怨,咬着唇暗下决心,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兆峰碰他的身子。
等到了一处偏屋,屋外有官兵把守,陪着苏言进去,那长官又关门出去,等苏言再开门,发现门已经从外面反锁了。
苏言的大腿被马大帅掰开,粉红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液,嫩阴唇一张一合,苏言却不觉得屈辱,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梦里抚摸自己身子的人是男人,那个高大的穿着军服的英俊男人……
那长官点头,又道,“我才从城外调回,你见我面生也正常。”
苏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高大冷峻的男人,不禁苦涩道,“我……我可以不去吗……”
马大帅听着他凄凄惨惨的哭声,想到陆兆峰趾高气昂压自己一头的样子,更是有心折辱,将苏言一把拉起,压在桌上,解了裤裆就要强上。苏言自是拼死抵抗,狠狠推开马大帅,马大帅虽也是军人,可身形比陆兆峰就差远了,再加上喝多了酒,竟被苏言推了个踉跄,这马大帅恼羞成怒,上前重重地扇了苏言一耳光。
来人不是陆兆峰,竟是那新来的军阀马大帅。
那长官笑了笑,说,“我们司令找你有事。”
正自怨自艾呢,门开了,苏言含泪回头,却又惊恐地后退几步。
苏言闻言绝望欲死,哭着就给马大帅跪下,“我不是兔爷……求……求军爷放过我……”
是他吗……
这时,马大帅一把推开副官,淫笑着压了上去,“嘿嘿嘿……乖了吧,乖乖让大爷操,伺候得大爷爽了,自然会把你还给姓陆的小子。”
马大帅见状强扒了苏言的裤子,原本以为就是个兔爷儿,没想到还是个双性骚货。
马大帅长得又矮又壮,满面凶相,此刻看着苏言,驴眼变得色眯眯的,“你就是陆兆峰那小子养的兔爷?”
马大帅骂骂咧咧地解着裤裆,狠狠道,“他娘的!给他吃药,吃药就老实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烈到几时!”
苏言知道来者不善,吓得不住后退,直到撞到八仙桌。
“呦呵,居然是个双儿!老子这么些年征战花丛,还从没肏过双儿,今日倒是要尝尝鲜了!”
“恩……您是哪位?”
门外的副官赶忙进来,见此情景,招来手下按住苏言,苏言拼死挣扎,却还是被撕破衣服,按住手脚。
那马大帅瞧着他害怕的模样,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淫笑着走过来,“兔爷儿,我劝你乖乖从了我,当然……假如你敢反抗,老子就先奸后杀,顺便把你那些舞队的爷们都毙了!”
清风拂来,月色静谧,苏言却觉得越发燥热不安,他觉得萦绕身边的气息很熟悉,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体味,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呜……是你……呜……好热……”
就在苏言甘愿堕落时,隐约听见有人叫他,随后是呯呯砰砰的枪声和男人杀猪似的嚎叫,苏言软绵绵歪在床上,直到被一个人打横抱起,粗暴地按在怀里。
苏言头被打偏过去,竟不再哭求,发了疯似的乱踢乱打,一时让马大帅近不了身。
路上还碰到郝副官,苏言以为那长官跟郝副官认识,可郝副官扫了几眼便匆匆往祠堂赶,苏言还留了个心眼,轻声问,“您是陆司令的属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