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认出我,亲手把一篮子刚摘下的枣子送到我家,让我很感激,也就是在那时,我才开始跟别人喊她五奶奶,可是到了第二年,五奶奶的眼睛白内障,很少出门,又过了一年,她什幺都看不见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五奶奶捧着篮子,即使眼睛看不见,却还是执拗的往院子里走,嘴里说道:“是钢子吧?猛子爱吃我的枣子,我给他送来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所谓英雄,就是人民的英雄。不需要你歌功颂德、不需要你写书立传,只要能让老百姓记住你的喜好,念叨一下你过去的调皮,这也是一种怀念。对于一个死去的人,扬名立万还比不上一篮的枣子有价值!
我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一进卧室就闻到一股泡面的味道。
诗雅穿着一身蓝格睡衣,正慌张地往衣柜里塞东西,我见状皱了皱眉头,把行李往地上一扔,道:“冯阿姨呢?怎幺吃泡面?”
诗雅淡淡说道:“冯阿姨家里有事,请了两天假,明天再来。”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懒洋洋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直冲而下,浑身的疲劳似乎都被冲得一干二净。心想丄二天丧期,明天老大这边是招待吊唁人士;小风那边却是要出殡了。
我答应过小雨,明天我得过去她那边,而后天老大出殡,我又得跑回来,连着办两天的丧事,我都担心能不能撑得下来,毕竟这不是什幺好事,心力交瘁不说,情绪上一直处于压抑的阶段,很容易让人产生暴躁的情绪。
我冲完凉后,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此时诗雅已经关上电脑,在清理卫生。
不错,有进步,学会自己打扫卫生了。窗口被打开后,难闻的泡面味道很快就消散,看着窗外远处的灯光,不知道在这个初秋的夜晚,有多少人会像韩凤和小雨一样,在悲伤中度过?那袁华呢?一想起昨天晚上,我借着酒劲竟然强奸了这个滨海钢材的老板娘,觉得自己真是色胆包天,如果那个时候她报了警,估计我现在就在铁笼里关着呢!不过后来她还是屈从了,对于这点我颇为费解。
袁华不是放荡的人,即便当时我已经深入她体内,但她还在拼命的反抗着,或许长期的无性生活让她内心很寂寞,想到开房门的时候,她偷偷摸我下体的情景,我就感到好笑。但这并不代表袁华是个习惯偷情的女人,她身体的敏感和紧凑告诉我,她很久没有男人了……可她为什幺会屈服于我呢?
我想起袁华当时说的那句话:“这是我欠你的!”
袁华,你到底欠了我什幺?
诗雅也去冲凉了,这妮子,别看家里她不怎幺打理,可她却极为爱干净,每天都要冲几次凉,每次要花半个多小时,也不怕把她那一身嫩皮给搓破!
我看了浴室紧闭的门一眼,然后从床头拿起手机,找到那组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是通的,一阵铃声过后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有些发愣,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这下等待的声音更长,最后还是被挂断。
我拿着手机,不禁苦笑一声,心想:袁华,你真的要跟我一刀两断了?真的忘记了昨夜的种种温存?
我呆呆的坐到床上,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于袁华,我或许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是过了昨晚,我真的开始有点喜欢她。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幺,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会把自己的感情也投入进去,那年豆腐西施流产,让我一个大男人在医院里搂着虚弱的女人痛苦了半天,想想都有些难为情。算了,或许我和袁华的缘分也就只有那一晚,过了也就过了,人家不计较,我这个大p.最`新`地`址`(HDYP.)老爷还在乎啥?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这几天的事情,突然目光落在衣柜上,想起刚才进门的时候,诗雅慌乱的在收拾衣服,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有事瞒着我!会是什幺呢?我再次看了看洗手间的门,一咬牙坐起来,轻轻的打开衣柜门。
衣服挂的挂、叠的叠,摆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但只要细心一点就可以看到,最里面的那叠衣服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我把手伸进去,顺着衣服和柜墙摸索了两下,手指头突然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套粉红色的内衣,确切的说,是一套非常性感的情趣内衣!我从来没见过诗雅穿过这样的内衣,材质很好,摸上去柔软顺滑,胸罩和内裤卷成一团放在手心不过拳头般的大小。
我把它们摊开,平铺在床上,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想:这算是胸罩吗?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两块连接起来的布,而且是残缺的布,长长的带子上,两块巴掌般大小的布料被撕成一条一条,如果穿上去,整个雪峰都是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动,樱桃就会一览无遗,因为那些布条根本就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只会更加刺激人们窥视的欲望!更要命的是那条内裤,如果那也算是一条内裤的话。
我手拿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