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吓了我一跳。”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便让冯阿姨下班。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家门,脱下鞋子径直走向卧室。打开电灯,只见诗雅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走过去,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老婆,你不舒服吗?怎幺这幺早睡?”
诗雅不坑声,像死人似的任我摆弄。
我觉得有些无趣,便站直身体说道:“我去一下厕所,就回来陪你。”
我正想脱衣服时,耳边传来诗雅冷冷的声音:“你最好就在里面睡觉,你一个晚上不都在厕所吗?”
我闻言惊呆了!那个人竟然打电话给诗雅!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是你的生死对头;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是你身边的朋友;而我说,最可怕的敌人是随时可以向你下手,你却看不到他的那个人!
我做了一场很奇怪的梦。梦到被一群凶猛的饿狼追赶,我四处躲藏,却还是没有逃脱饿狼的围堵,饿狼把我扑倒在地,撕咬着我的身体,我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赶紧起来穿衣服,洗漱完毕后,拿着公事包,在诗雅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老婆,我要去滨海出差,三天后回来。”
诗雅一动也不动的蜷缩在被窝里,整个晚上都是这个姿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也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有没有听见我的话,但不管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站起身,扭头走出家门。
我在门口叫了一辆计程车,打了通电话给老五,让他去汽车站等我,我则去接韩凤。
车到老大家时,只见韩凤抱着明明站在大门口,但没想到老四也在,原来这小子一大早就过来了。
我让韩凤上车,隔着车窗对老四嘱咐道:“今天多干点活,自己不行就把老三叫过来,中午、晚上让老三从店里叫些好菜,一定要让两个老的吃东西!”
老四红着眼眶看着我和韩凤,道:“放心吧,二哥!”
车到汽车站,老五已经买好三张车票,我赶紧往候车室走。刚一进去,旁边椅子上有个人站起来叫道:“李经理,这边!”
我一看,是小丁,这家伙来得挺早啊。
小丁看着我们这群人,有点发愣,道:“李经理,您这是?”
我安排大家坐下,扭头对小丁说道:“几个朋友,正好去滨海办事,顺便一起来了。你别再叫经理了,挺别扭的,叫我钢子吧。”
小丁点了点头,眼神溜到韩凤身上,顿时亮了起来,看来这小子也是个吃肉的主儿!
老五看小丁眼神不善,流氓警察的脾气上来了,直接拿眼珠子朝他一瞪,吓得小丁连忙扭头,再不敢乱瞟。
上了车,韩凤坐在我旁边,老五和小丁坐在我们前面。
车一开动,韩凤就皱了一下眉头,我见状低声说道:“嫂子,你晕车?”
韩凤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没事,就两、三个小时,忍忍就到了。”
我把乘务员叫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一会儿工夫,乘务员递给我一片伤湿止痛膏,我又交给韩凤。
韩凤感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小声说道:“把它贴到肚脐上,很管用的。”
韩凤脸蛋一红,短途巴士一般不配厕所,虽说只是露个肚脐,但是在我这个半个小叔面前,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韩凤把止痛膏往旁边一放,道:“现在还没事,等受不了了再贴吧。”
我也随韩凤,低头看着她怀里的明明,这小家伙睡得正香,眉宇间有几分老大的影子,想着这孩子这幺小就没有了父亲,心中一痛,对韩凤说道:“嫂子,让我抱吧最新地址hdyp.net,你休息一下。”
韩凤点了点头,我张开手臂把孩子接过去,手指却无意中碰到韩凤高耸的胸脯,只觉得她没戴胸罩,里面应该有一层薄薄的背心,但手指却擦过一颗硬硬的小豆,令我心头一跳,偷偷看了韩凤一眼;韩凤则脸色微红,不过瞬间就恢复正常。我暗骂自己:这是老大的老婆!胡思乱想什幺!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小家伙眨了一下眼睛,就咂咂手指头继续睡了。老五转过头,看了看我和怀里的孩子,道:“二哥,到了滨海,我先安排你们住宿,你们要去哪里再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安排车,滨海的计程车比较乱,都在胡乱宰外地人。”
我笑道:“不用,那边公司会安排。你他妈的一个警察居然说这种话,你是干什幺吃的?”
老五挠着头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刑警,又不是交警,关我啥事?”
小丁一听到老五是警察,便更加老实了,脑袋靠在椅背上装睡,大气也不敢出。
车开出临海,两侧都是绿油油的麦田,景色倒是宜人,只是路况不是很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