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发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
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发现青楼之中的
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
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
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
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只有满满的深
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
情,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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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
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
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道:「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
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
「咯咯,看来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别瞎说,」
宽广的渭河中,一艘画舫摇曳而过,那淫靡之声隐约可闻,让陆文涛仓惶站
了起来。
回到了街边,那戏台之上正有戏班演绎着那古时戏曲,戏台之下有数人跑跳
舞着狮演着杂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余人举着花灯,游街而过,当真是热闹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带着小辈进城游玩的佃农对小摊上的精巧玩意儿
啧啧称奇,亦有那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痴迷着那对月吟诗的风流书生,那多彩
的生活让两人沉醉其中。
疯玩到了三更天,没有宵禁的街上也有些冷清了起来,白夭夭挽着陆文涛的
手弯儿,蹦蹦跳跳的向客栈走去,那纤细的小手上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儿。
两人身后的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一双充满邪意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他们的
背影。
「我们被人盯上了,」
陆文涛将白夭夭拉到了身边,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是哦,」
白夭夭丝毫不在意,轻咬着手中的糖人儿。
陆文涛轻声说了几句,白夭夭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下来,美眸中也泛滥出了丝
丝春意,轻声嗔道:「坏人,」
夜已深,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在那光不能及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
贴在了窗边。
一根细管戳破了那画纸煳做的窗面,一股白烟蔓延进了房内。
少顷,木窗开启又闭合,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内。
「真是尤物啊!」
身影出现在了床边,那修长的手指拂过白夭夭的脸庞,忍不住惊叹道。
手指倏然点出,点在了陆文涛后颈部凹陷处的睡穴之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
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思索了片刻,又望了望白夭夭熟睡中那诱人的模样,手上抖动,又是一颗。
若是有武林中人在此,定能认出这药丸的来历。
烈女荡,被称为天下淫药,只消一粒便可让忠贞烈女变为不知羞耻的荡
妇。
替白夭夭喂下淫药后,男子揭开了脸色黑色的面巾,褪下了黑色的披蓬,点
亮了桌上的烛台,如此佳人若是在黑暗中行事,倒真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一身月白色长褂齐整的穿在身上,苍白有些消瘦的手上骨骼分明,修长的手
指轻搭在了桌上,红火的烛火照亮了男子的脸庞,稍显阴邪的面孔倒不失几分英
俊。
掏心书生李风浪,江湖十大采花大盗位居第二,善用各种手段勾搭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