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
『自己的遗愿自己去圆吧!』
「究极治癒术。」
「我回来了……呼,刚才真惊险,还好他们的哨兵都是凑数用的笨蛋。」
试验结束。
§
「等、等一下啦……!姊姊……!」
续往下一座教堂前进。
「敌人有多少?」
「别担心,马上就会结束的。」
近教堂。
在质疑堤拉雅安为何剥夺我的情感之前,脑袋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问话的士兵额头先是一胀,五官立刻流出鲜血,紧接着整颗头像是被压烂的
,桑莫军获得了增援,这些教堂则被用做部队驻扎地。
「姊姊,我先跟大家交代北上的事情,马上就回来哦!」
我……并没有为此感动。
我只是……
折枝。
嫩绿若叶。我对一同藏身于森林间的蕾娜与伊朵竖起大姆指,而后索然无味地靠
在这之后,由蕾娜带来的两名武装村民留守此处,我们留下适量的粮食,继
儘管如此,心中却是无喜也无忧,唯有向前迈进的念头。
点。换成以前的我,或许会悄悄在内心唠叨着「又不是野蛮的战士或粗暴的魔法
就这样……
「看得到的,三十再多一些。我们可以从三个方向……」
沷怖2ū2ū2ū、
无论是替我担忧,还是想抚平不安的内心,这两个孩子都决定用代替我的方
血肉脏器之于随军神官乃家常便饭,用过度的暴力轻易夺走人命尚且过分了
现在的我,终于能够理解以往总是挂在嘴边的无心之言。
「姊姊!这次行动交给我们吧……!我也想好好表现给……」
「站住!妳是哪支部队的!身分查明前不许再踏出一步!」
不对。
我已蹬向地面、动起轻如鸿毛的右臂,挥动巨大的黑剑将四人拦腰击斩。
式来转换心情。
我轻放握着黑剑的右臂,扬起左臂,对八步外的持剑士兵张开手掌。
揉合期待与恐惧的不安感形成再普通不过的担忧之情,彷彿刚从枝头飘落的
不试试看是不会知道的。
具尚未死透的肉体。』
但是,保护这两人还是做得到的。
只管让身体顺从于心。
无需伪装。
即将抵达第二座教堂的路上,蕾娜用拳头敲打掌心,一副想起好点子似地说
装饰性微笑。
残留窗户痕迹的牆壁坑洞内也有两名慢条斯理地搭起弓的守卫。
白费力气,思及这么做能让她们感到安心些,我并未开口道破。
蕾拉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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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无感觉地来到了教堂大门前。
到头来,我只能用置身事外的角度看待自己。
水果般迸裂并溅射出脑浆与血水。他身旁的同伴见状,比外围五个看好戏的士兵
「呃咯……!」
鸦啼。
『呜嘻嘻嘻嘻嘻!』
粗如给予拥抱、细若擦拭口水等动作,皆再也无法掀起情绪。
眼前是五名迅速备战的轻装士兵,屋子两侧有三名慌慌张张地赶至的哨兵,
更快反应过来,当下即在惊恐中达成后撤求援的共识。这四个士兵还没转过身,
「妳要做什么!我劝妳最好别轻举──」
堤拉雅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化为烟雾,笼罩住感官的不可思议的黑暗也逐渐
「我、我睡了多久!桐真呢!桐真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就连那样的馀裕也失去了。
阴空。
敌人。
「──呜哇……真的超有效率耶。」
「那还用说?因为是我的姊姊啊!」
波波兰西南部共有三座教堂。在蕾娜解放数个村庄并击溃此处的治安中队后
无意识地竖起的大姆指。
道:
师」吧。
「麵包什么的根本吃不饱……呜喵啊啊啊啊!」
还是让我来吧──这般说道并唤醒全身装甲后,我得到了两道不稳定的目光。
再次映入眼帘的这个世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排除吧。
十条性命,能够撼动我吗?
一分钟后,保持警戒态势跟上来的蕾娜与伊朵开始生还者。虽然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