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
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