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
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
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
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
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
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
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
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
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
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
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
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
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
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
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
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
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
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
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
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
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
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
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
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