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源头宝地一路淌到纤细光滑的小腿,丝丝缕缕从如玉的脚趾飘落下去,难寻踪迹。
一吻终了,林玉丹娇喘吁吁,酥胸起伏,他媚眼含情地望着亲儿,伸出红艳小舌把二人之间牵连的银丝舔尽,情不自禁又献出自己的水嫩小舌。
“……母父若是喜欢,儿子以后定常常带母父回来游玩一番。”雷御钧把玩着母父的丰乳肥臀,坚硬孽根高高顶起,已然是欲火攻心的状态。
林玉丹又是感动又是羞愧,玉手抬起轻轻抚摸儿子的面庞,低语道:“钧儿~母父知晓你的心意,可……这些时日,你我二人虽未铸成大错,却也并非严恪礼法……”
“——母父心知主要错在母父,你不必替母父辩解,你爹是个风流的,说实话,母父已多年不曾……被肏过小逼了……”林玉丹双颊绯红,肉乳紧紧贴在亲儿怀里,“母父虽然……独守空闺时也渴望被火热阳具搞个痛快……却悄悄忍耐,更从不曾背叛老爷……”
软翘丰臀隔着薄纱抵住亲儿孽根前后摇晃,蹭得林玉丹越发春情荡漾,仿佛叫床一般继续媚声倾诉道:“那次卧房和暗巷与你……疏解安慰一番,还有这几日的快活……”
“母父没有严厉地拒绝你,反而……反而半推半就地同你淫乐,实在德行有失……”林玉丹潸然泪下,美眸充满自责和羞愧,“母父对不住你……若是这是被人知道……母父就自戕以保全你和雷家堡的名声……”
“休要胡说!”雷御钧忍不住动怒,把梨花带雨的母父抱得更紧,“儿子与母父本就清清白白,儿子的孽根可在母父肉逼里面射精?还是儿子把母父干的怀了孕?再说,这几日时光我二人不说出去,谁会知晓?”
林玉丹是在警告他出去之后,二人只能做母子,别的关系绝对不能有。雷御钧却直接反问,问得林玉丹腹腔抽搐,喷出一大股淫水。
“钧儿~胡说什么嘛……”林玉丹嗔怪推了一下儿子的胸膛,急了一般道:“反正……出去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许打母父的逼,扣母父的菊穴,也不许把阳精都射在母父身上!”
火热缠绵的吻直接把口是心非的美熟妇席卷进情欲的海浪,推拒的红艳小舌逐渐同男人的舌头卷在一起翻云覆雨,耕耘不辍。
“那,吻母父也不可以?”雷御钧低下头,一把拽掉母父的月白肚兜,狠狠吮吸那红葡萄般的大奶头,痛饮母父的奶水,寒声问道:“喝母父的骚奶水的话,母父会杀了我吗?”
林玉丹错愕地睁圆泪眸,“怎么会!母父是最爱你的人……母父怎么会……”
“那我就会一次次、一遍遍地这样做……”雷御钧神情和缓下来,大掌摇动母父的另一只木瓜雪乳,把乳汁揉得滋滋喷在二人身上,“——儿子会一次次地疼爱您。”
林玉丹夹紧双腿,玉茎却硬挺顶起紫纱流泪,他芳心娇燥,乱扭着不让亲儿得逞,却无形中撩动二人的暧昧紧张的氛围。
“不行啊……不要你疼爱……”林玉丹哀羞欲绝,不顾一切地推拒着儿子的怀抱,“钧儿~钧儿……下辈子、下辈子母父做你的人好不好……”
“啊!钧儿!”
美熟妇扭动中,已经被青年男子提起来,狰狞龟头对着熟胀肥穴,只要男子一松手,熟妇立马就会被奸穿。
思想告诉他赶紧离开,蚌穴却开开合合,漏出一大滩淫汁,兜头浇在火力旺盛的大肉棒上。
“……母父,老天爷这辈子让你做和儿子最亲的人。难道您还不懂吗?”雷御钧坚定缓缓放下母父的腰肢,让两个人的下体一寸寸慢慢贴合。
“嗯~不要!不要啊……大龟头好烫……钧儿……母父的骚逼被亲儿子插了……钧儿……嗯~”
林玉丹双颊潮红、春情荡漾,光是进去一个龟头便让他淫欲狂乱,他终于再难忍受,『噗嗤』一声,幽长蜜穴直接把儿子的大鸡吧坐到底。
“嗯~进来了……”说不来是哀愁还是快活多一些,林玉丹好似终于放下一件心头大事,四十熟妇媚艳盛放,美眸含泪,情意激荡地望着英俊亲儿,“坏儿子……母父还是让你奸了……噢~孽根撑的母父好舒服……”
“母父……”
月下沉迷情欲的尤物熟妇翩翩起落与儿子的大肉棒上,熟烂肉逼『噗嗤噗嗤』地吞进整根大鸡吧,内里火热紧致又淫水充沛,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煎熬、西天上的极乐。
雷御钧随着母父摆腰摇臀,腹部肌肉绷紧,向上挺动公狗腰,『啪啪』声淫靡作响,震得桃花纷纷被摇落枝头。
“钧儿~钧儿的大鸡吧好猛啊……噢~奸得母父子宫都酥了……好舒服………啊!骚心又被撞到了……钧儿好厉害~嗯啊……母父好快活~好喜欢被大肉屌肏逼………”
林玉丹简直被大鸡吧干得打开了淫穴,平日高贵典雅、端庄大方的雷家主母形象轰然倒塌,如今被钉在亲儿鸡巴上狂甩肥乳、浪扭柳腰的只是一个艳绝寰宇的荡妇而已。
月光白,白不过母父的玉骨冰肌;桃花香,香不比母父的甜乳骚逼。雷御钧一张俊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