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牛,腹部是一块又一块腱子肉组成,
额头、肩膀、胸部都是青筋暴起,耳朵上各穿巨大的铁环。
原本高大的泰西人,在他们面前显得像小孩,蒋英、罗芸则显得更加微不足
道,更可惊的是那胯下肉棒,虽然没有翘起来,却长如儿臂,软软吊在胯下,如
同第三条腿,两坨卵子晃来晃去,大如牛卵子,总之,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强壮的
人。
罗芸见此绯红了双颊,对泰西人娇嗔道:「胡闹,谁让你领他们来的,什么
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赶紧打发让他们滚。」
蒋英连忙道:「别啊,姐姐你看,这些人长的多奇怪,浑身上下就眼仁和牙
齿是白的,跟炭火里爬出来的一样。」说毕又对泰西人道:「我说泰西和尚,你
这昆仑奴到底凶不凶,我能不能摸一下。」
泰西人笑道:「别看他们高大威猛,从小就被鞭子抽打的跟狗一样,性子温
顺的很,你别说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会反抗,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来到中国这
么多年,才学了聊聊几句汉语,服侍人的确不行,看家护院倒也不错。」
蒋英听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那昆仑奴胸膛上摸了一下,一时雪白的
嫩手和漆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蒋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壮实啊,这肉
就跟岩石一样坚硬。」
谁知那昆仑奴被蒋英这么一摸,胯下登时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翘了起来,然
而弯弯的只是微微发硬,看起来跟骡鞭一样,简直骇人耸听。
蒋英惊呼道:「想什么呢?臭黑鬼!」泰西人笑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
就由他们来伺候两位主子,那床上功夫可真不是盖的,保准让两位心满意足。」
罗芸嗔道:「混账逻辑,你难道当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以让人随意糟蹋,岂
有此理!」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连忙拉住她道:「主子误会了,他们两个是
来服侍主子,而不是来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绝对毫无怨言
,今后他们就侍奉你为主人,生杀予夺全凭主子定夺。」
蒋英笑道:「这么说,你打算将他们送给我们做礼物了?」泰西人拱手道:
「正是此意,他们两个还没有汉名,请主子为他们取名。」
蒋英笑嘻嘻地道:「这两人跟个铁塔似的,左边这个廋一点高一点,就叫大
黑,右边的矮一点,白一些,就叫大壮,姐姐你说好不好,这两个你选那一个?」
罗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欢就都归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还有
事要回府,你们自个玩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千万别惹出事来。」
蒋英和泰西人登时脸色尴尬起来,蒋英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们好不容易变卖了首饰,才买了这个地方
,正该好好享乐,你怎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来?」
罗芸叹息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们的首饰来,
又说的那些话,他那神色总像是已经察觉一切,掌控一切,不过是看我们表演而
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们得以忘形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蒋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虑了,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连贴身丫鬟都没
有告诉,再说那天我特意还去问了门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宫当差,不可能发现我
们的事。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总不能不顾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可的的确确是他的种,错不了的。」
罗芸叹息道:「我越想越对不起他,当年在睢宁老家我就犯下大错,失了贞
洁,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还是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从前更好,如
今只因为他宠溺碧如、楚薇,咱们就如此报复,以后的下场只怕比沈雪、沈雨还
要惨。」
蒋英听了连忙道:「你别说那些丧气话,本来高高兴兴的被你这么一闹,连
我的心情都没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咱们这样做也不是刻意报复他,只是
趁着年轻想多尝试一些乐子,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睡觉?那可真是虚
度青春,枉费年华,就连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里养男人,咱们不过顺应潮流而已
,你又何必如此自责?」
罗芸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从前看你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你暗地里如
此想的开,连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这样的媳妇儿,也算是倒霉。」
蒋英笑道:「他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没像赵欣、沈雨那样要取他性命,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