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
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
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
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么嚣张?」
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
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而在你们中国,怎么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
檐底下?」
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
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泰西人笑道:「好好好,我们法兰西人没有人伦,你有人伦,怎么现在你的
小穴里塞了我的大肉棒呢,爽不爽,舒不舒服?」说毕他用力地抽送起来,撞的
蒋英站立不稳,只得牢牢握住画架。蒋英哎吆哎吆地叫了几声,回答道:「舒服
死了,舒服死了,比我公公肏的还爽!」
泰西人听得入了神,过了一会才道:「怎么,你还跟你公公还搞过?」
蒋英自悔失言,一个劲的闭嘴摇头,泰西人不服,一边肏一边道:「快告诉
,否则我绝不轻饶,听见没有?」说毕挺动腰肢,抽插地更加用力,那淫水打湿
了他红红的两颗卵蛋,甩来甩去,甩的淫水到处乱飞,其中一滴还落在我的额头
上,害得我连忙用袖子擦个不停。
蒋英只挺了一会儿,就连声道:「饶命啊,再这样我要死了。」
泰西人闷声道:「那还不赶紧交代,你跟你公公是怎么搞上的。」蒋英依旧
摇头,看起来她并不想多说,泰西人终于发起狠来,那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带出道道残影,有时候还突然停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圈儿,然后又是一顿猛肏
,蒋英被肏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时断时续,最后声音越来越尖,紧接着浑身一
抖,又开始喷尿,随着肉棒啵地一声抽出,粉嫩的肉洞暴露无疑,突然嘶地一声
,尿液从里面喷出,又细又长,飞有一丈远,在空中划出闪亮的一道弧线,把附
近的桌子都打湿了,溅起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刚尿完,还没等蒋英回过神来,泰西人又将那大肉棒插了进去,慌的她连声
道:「饶命啊。」
泰西人笑道:「要我饶你也可以,那你如实交代你和你公公的破事。」
蒋英只得喘息道:「我说,我都说,你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泰西人见
她已经软如烂泥,只得将她翻过身子,扶着坐在桌子上。
蒋英于是将她与父亲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那泰西人更加性发如狂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迎面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时,蒋英忽
然杏目圆睁,死死盯着门口,脸色都苍白来了起来,像是遇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事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罗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
交合在一起的人。
泰西人也终于发现不对劲,扭头看了过去,登时吓得转身往后一退,肉棒虽
然离开蜜穴,仍旧高高翘起,只是毫无预兆地狂喷了起来,那精液射的非常远,
有几滴还打在罗芸的秀发上。
震惊之中的罗芸终于如梦清醒,尖叫着往门外跑去,蒋英连忙道:「别让她
离开这里,赶紧的!」泰西人会意,飞快地往门口冲去,意图堵住罗芸的去路,
罗芸终究是孕妇,行动缓慢,居然被他就这样拦了下来,低头又见他沾满淫液的
肉棒,连忙又转过身道:「无耻混账,还不快穿上衣服!」
蒋英一边穿衣一边跑过去跪在她面前道:「好姐姐,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
慢慢说。」
罗芸别过脸去道:「你做出如此丑事,和那反叛贱妇沈雨、沈雪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蒋英涕泪纵横道:「好姐姐,好歹饶了我这条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自
知对不起相公,可是你我同为女人,当知深闺寂寞,咱们虽然衣食无忧,却连出
去的自由都没有,天天困在这王府里,成天对着那些丫鬟和婆子,连个生人的面
都见不到,今日好不容易碰到龙先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请姐姐宽宏大量。」
罗芸叹息道:「当初嫁入豪门,你我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将来就要过这种日子
,所谓有得必有失,当年你要是嫁入寒门,纵然有自由,连柴米油盐都要担心又
有何趣味?你啊你,该怎么说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