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碧如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插入肉里,邹眉道:「哎
呀,好疼,你骗人!」
我邪笑道:「一开始是有点痛,等一会就好了!」说毕猛地往里面一钻,只
觉龟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来到最深处。
碧如疼的直抽冷气,一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两只腿
扭来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脸色的泪水,道:「过一会就好了,女人次都会
这样。」
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几下才道:「我被你弄的差点死了。」
我笑道:「打我干嘛,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才破处,这年代一般十二
三岁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运的。」
不说还好,一说她打的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说,你就会欺负
我。」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却被她夹的发痛,过了好久,待她适应
了我的尺寸,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那紧窄的蜜穴让肉棒每抽插一次十分困难,
幸而淫水还算充足,让我进出稍微轻松一些,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道:「现在感
觉怎么样?」
碧如哼哼道:「能感觉怎么样?整个人就像被你撕成两半!」我亲吻着她,
不停用手安抚着她道:「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尝到其中美妙。」
我直起身来,观察两人交接处,只见猩红一片,碧如也起身随我目光看去,
又是一顿粉拳打过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我笑道:「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为豪的处女血,咱们得把这褥子收藏起来
,留作纪念。」
说毕我起身拔出肉棒,将那染血的褥子卷了起来,碧如见此也起身去找新褥
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动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柜子告诉就行了,乖乖
躺着吧。」
刚准备去找新褥子,又发现她臀部圆翘,肉缝隐隐可见,让人血脉喷张,顾
不上别的,将她按在床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只觉插的十分地深,而且方才那
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
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
地耸动起来,她忍不住啊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
响,原本尖翘的臀肉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
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