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
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
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
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
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
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
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
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么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
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
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
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
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
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
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
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
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
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
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
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
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
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