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在哭泣中挨了过去。
直到我们把准岳母护送进了ICU,她才靠在我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经过医生的建议,在准岳父的葬礼结束后的一个月后,我们把准岳母转院到了
临市一家专门疗养她类似病症的一家疗养院。毕竟现在她的情况已经没有什么有效
的治疗方法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让她的智力完全退化了,虽然我们一直守在床
边,但是无论如何守护,都守不住她悄然流逝的记忆。
直到后来她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们了,唯一能让她跟我有互动的是,当她看到小
欣的脸时,会笑。但是也仅仅只是微笑。
在这家疗养院里,医生可以通过药物,缓解她颅内的血块增大的速度,进而延
续她的生命。
这家医院的费用很高,不过在出事后,我和小欣商量了一下,反正毕了业我们
就会结婚,所有她直接把东西都搬到了我家,然后把所有的房产都变卖了,在加上
他父亲的保险和早释放的赔偿金等等一大堆款项也陆续到账,可以说她的身家当时
还是很丰厚的。
当然这些花销我提过由我来承担,但是小欣坚决不同意,说毕竟我们还没有结
婚,而且我父亲这边要去国外船业,还需要大量资金,不能因为这个拖累了父亲那
边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她手头的钱,还能承担很长时间。
对此我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不过父亲还是很有心的,在准岳母转院之前,就
提前偷偷去疗养院付了两年的费用,当然主要是医疗费用,一些伙食费什么的因为
是花多少付多少,所以父亲并没有一并付清。
对此小欣很是感动,对父亲千恩万谢的,而父亲只是慈祥的拍了拍小欣的肩膀,
告诉她要坚强,然后说他会在那边等着我们过去。
当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的出国计划也有了变化,按照小欣的意思,我们两
决定毕业后还是先不出去了,小欣想陪陪妈妈,毕竟按照医生预计,准岳母应该挺
不过三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断然不可能抛下她的,而且就她的状况也没有必
要办理各种复杂的手续转院去国外的必要。
对于我们的决定,父亲表示赞同,而且虽然父亲现在被迫离开了,把公司整体
买给了京城的大佬,但是毕竟他在这里经营多年,之前还扶持过很多小企业发展,
当年在父亲的庇护下,这些小企业都得到了迅猛发展,所以很多企业里还有父亲的
红利,初步算下来,一年也有个七、八百万吧。
现在我决定要留下来,这些红利的收取自然也由我负责了。父亲告诉过我,人
走茶凉,有的人或许会一直记得他的恩情,一直给我打红利,而还有一部分会慢慢
的选择性忘掉了。他告诉我,人家不给,你也不要去追,因为这是人性,去追反而
可能给我带来危险。
4V4V4V点
同时,父亲让我找个信得过的人,摆在前台,尽量减少自己露面的频率,这样
就算之后有什么意外,也有个缓冲的时间,可以斡旋一二。
得到父亲的教诲,我认真的考虑了良久,最后决定由柱子做我的代理人,虽然
他憨憨的,可是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他还是算得过来的,当然这个所谓的一百以内,
是把那些红利后面的零都去掉的。
最主要的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柱子确实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当
年几千块的恩惠,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确是救了他家
人命的东西,所以自那以后,这个傻汉子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四哥了,而后在危及时
刻又被四哥转给了我。
听到我的安排,柱子还傻傻的推脱,他知道自己的情况,生怕给我算错了帐,
或者被比人骗了他,导致我受损失。无奈的我只能按照父亲告诉我的那样,又告诉
了他,人家给就拿着,不给不用去要,给多少拿多少,不嫌多也不怕少,拿回来,
就去银行存起来,然后就OK了。
看到柱子还想推脱,我只能把四哥找来了。四哥来了可就不像我那样哄着商量
了,听明白我的意思,四哥眼睛圆瞪,站起来就拍了柱子的后脑勺一下,大骂你是
不是傻?小浩信任你,才让你做,你TM的推三阻四的,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骂着还不解气,接着又踹了两脚,柱子也不知声就是那么憨憨的低着头坐着。
对于他们这种暴力的交流方式,我不敢恭维,身体靠近椅背,头向后仰,摆出一副
随时会跑的姿态。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