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严冬,屋里却始终一片暖意。
地龙烧的很旺。哪怕掀开被褥,人只身亵衣裤暴露在空气中,也不会觉得冷。
景玉翻身,将小姑娘压在身下猛亲。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略过去,额头,眼睑,耳朵,鼻子,嘴巴一寸一寸的往下。
一边落吻,一边熟练地褪去,昨夜由自己亲手给她穿上的亵衣亵裤。
大掌揉上一团沉甸甸的绵ru,手心很热,完整地包裹着那只光裸的ru儿。
绵绵的、软软的,总是那么好摸。
景玉因为常年练武,手指上带有一层薄薄的茧,他屈指按在一颗ru头上搓捻着,或若有似无的刮蹭。
nai白的两团椒ru被把玩出各种形状,顶端的两抹殷红没俩下就俏生生地挺起。
仿佛在说:任君采撷。
景玉眸光沉沉。
他低头埋入胸间,迫不及待地将一颗含入口中吮吸,刺激得木清欢身子微微一颤,嘴边溢出些嘤咛。
哥哥,别弄了嗯。又白日yIn宣
小姑娘的nai头很敏感。
被这般舔咬地心神荡漾,胸口酥酥麻麻一片,然后蔓延至全身。
让她连不要的话到了嘴边,都是那么的娇软甜腻,给人听去了也只剩下欲拒还迎的意味。
欢儿的nai真香,景玉又重重地吸咬了两口,喜不喜欢被哥哥吸nai头?
木清欢没忍住又叫了声,挺着胸让他吸。
身体的反应特别诚实。
嗯喜欢,喜欢被哥哥吸
舌尖反复拨挑着翘起来的ru头,被吸又红又肿,一片水光淋漓。彼时,男人还空出只手伸下去,沉进她腿间,那里已经shi泞不堪。
他低低笑着:吸个nai就成这样?
木清欢难耐地轻哼:很舒服
景玉呼吸一促:真sao。
灼热的指尖陷进滑腻花缝里上下划弄,熟练地揉捏着Yin蒂,越揉水越多,汩汩地往外渗。
听着耳边小姑娘愈发高亢的媚叫,他身下的阳物更硬了,胀疼得厉害。
身下疼,心也想得疼了,想冲进什么紧窄的甬道里,狠狠地干她。
欢儿,要不要我们继续昨晚未做完之事,让哥哥的鸡巴干进你的小逼里,给我的小欢儿开苞,真正成人,嗯?
他说着,自顾自的分开两条纤细玉腿,释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rou棒,打在她shi漉漉的花户上。一跳一跳的,坚挺地抵在小逼口磨弄。
木清欢能清晰地感受到花xue被那个硕大的顶端撞得发麻。
身体的记忆瞬间回笼,立马想起昨晚被这根粗大的rou棒破开,然后撑进来的感觉。登时浑身痒得发狠,小口主动微微翕张着去咬那gui头。
根本忍不了了。
好想被这炙热的根东西插进来。
呜,哥哥干我
木清欢点着小脑袋,她轻颤着声音,美眸里的清明粉碎,理智被欲望侵蚀。
很痒,很想要。
下一秒,景玉便如她所愿,让rou棒的顶端借着yIn水的shi润,撑开了xue口。
在xue口处浅浅的用力戳弄两下,拔出来,又试探地往更深处插进去。层层软rou被粗壮的rou棒撑开,又很快缠上来,硕大的gui头顶到了一层阻隔时,顿了顿。
小姑娘在身下难耐的扭了扭腰,景玉眯起眼,见她插到这里也不疼后,便用了些力一挺腰。
紧随着噗嗤一声闷响。
直接捅进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