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娇人儿似无意识的呓语两声。
景玉觑着她。脸颊微红,鬓边发丝凌乱,额间析出不少汗珠滚落,沿着刀刻般的下颌划过玉颈,沾shi了胸襟。
巨大的阳物在她手上耸动,感受着掌心力道的紧紧包裹,柔嫩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发出很压抑的粗喘声,铃口攀上蚀骨的麻意,rou棒在温热的掌心里抖了抖,尽数泄出来。
舒服到极点。
浓郁的麝香味溢满了一室。
nai白色的浊ye黏在阳物的顶端,喷洒于腿间,床榻,以及两人的手上。
久久,景玉回过神来,瞥见这般yIn靡的画面,眼眸沉了沉。
眸光落在木清欢那张恬静的小脸上,他将又有隐隐抬头趋势的阳物迅速擦净收好,再把现场糜乱的痕迹清理掉。
看起来就和刚进来时没什么两样,毫无一丝可疑之处,让人根本不会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yIn靡之事。
直到景玉离开此间,原本应该躺在床上沉睡的人儿蓦然睁开了眼。
木清欢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想起刚才他拿着她手去抚慰唔。
比之这件事,更让她羞愤的是自己。
她竟然并不讨厌被他这样触碰,而他一碰她就浑身酥麻的不像话,全副身心都好像在渴求他,喜欢他。
怎么会她想不明白。
无论怎么去想,都无法抑制这颗意动不已的心。
她轻咬下唇,眉眼间微不可察地染上欲色。十分难耐得夹起了纤细的双腿,小嘴一翕一张,无声的念着:
景玉。
*
木清欢来时是午时,醒后已经傍晚。
她从里间走出去,迎着男人望过来的目光,装作出一副练个字居然也能打瞌睡的不好意思模样。
触及他的目光,木清欢总是不由得回想起里间的密事。越是刻意让自己不要去想,脑海里就越是全是他的身影和声音。
要是被景玉发现刚刚自己根本没有睡着心里一阵发虚。
哈哈,哥哥,我可能没有当才女的天赋吧。我也想好好练字,可是我一看到书就忍不住打瞌睡。她尬笑着掩饰自己。
景玉扬了扬唇,嗓音犹如什么名贵乐器发出的天籁之声:
欢儿的字我瞧过了,规矩工整,和描本一致,若真要说什么的话
确实,你很认真地去刻意抄写了,但笔峰之间依旧内敛了你独有的字风。这可不是没天赋,而是天赋异禀了。
欢儿,你可瞧过自己以前的字迹长得什么模样?
木清欢怔在原地。
对上景玉锐利的探究目光,惊觉自己的小马甲掉了。该问的他还什么都没问,却好像什么都问了。
她从来都知道这位大佬极智近妖,没想到竟然可以明锐到这种程度。
木清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好在自己事先想好了应对之法:哥哥,我并非要故意隐瞒你,我只是怕自己会被当成妖邪不得善终。
景玉眉峰微动,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耐心的等着她告诉他真相。
只听闻小姑娘用着软糯的腔调说:
哥哥,我也是木清欢,另一个木清欢。我们是一体双魂。
我知道这听起来确实是很玄乎,但我真的哥哥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让祖母来问我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得。
还有,我,我左胸下有一块特殊胎记,大可一验。哥哥,我
清欢:(???)我睡了,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