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日,木清欢病好的大差不差,就被木巡抚直接提去了琼华院。
悠悠这次可要跟着瑾瑜好好学,如若学的累了晚了,在偏房歇下也无事。木巡抚千叮咛万嘱咐。
毕竟,悠悠将来是要做皇后的,母仪天下之人岂能是个草包?
要学的东西,可多的去了。
木清欢此时此刻不是有点懵,是非常懵。她知道北齐思想民风开放,但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吧?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他俩是明面上的兄妹也不会乱说什么,但是不是真的亲兄妹,她父亲难道不清楚吗!
父亲,这传出去不太好吧?她觑着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为父只知道,木家嫡小姐是个胸无半点墨的草包传出去,那才叫不好。木巡抚故意肃着一张脸说道,不让自己的亲闺女发现他心虚的不行。
太子殿下开口要人,他只能打着为自家姑娘好的旗号,含泪将人送过去。
最主要是,木巡抚太盲目相信景玉了。他丝毫不认为景玉会越距,会做出什么于礼不合的事情来。
*
木清欢由小厮领至书房前。他抬手轻叩门扉:少爷,小姐来了。
静默了两秒,房内才传出:进。
声冷似玉,如鸣佩环。
得了主子的应允,小厮便推开槅门,让木清欢一人进去,又迅速将门紧密无缝的阖上。
景玉向来不喜旁人伺候,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下木清欢和景玉两人。
木清欢小步迈开,走到案前,糯糯地喊了声:哥哥。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一声迎面而来的哥哥直接酥进景玉的骨子里。
正在阅书的男人闻声抬首,看似淡然地瞧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后,拿出备好的描本,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看着她练。
小姑娘微微垂首,执笔沾墨,依样画葫芦。从前,他就知道木巡抚这嫡女生得好看,可惜是个无脑美人。
但现在,似乎从落水那日起,木清欢是一日见着比一日更好看了。
冰肌凝脂,明眸皓齿。青丝如瀑三千,细指似削葱根,檀口若含朱丹。
可称得上Jing妙无双。
越看,越令人心生欢喜。
他直直盯着小姑娘,似乎要把人从里到外看个透彻。视线烫人得紧,让最开始装作不在意的木清欢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木清欢下意识觉得唇干,吐出小舌头在唇瓣上轻轻一舔。
景玉眸光微深,虎视眈眈。
就这样静静看了片刻,他按耐住心下的意动,声音带着点哑:你且写着,若有事同我说便是。
木清欢乖巧地嗯了声,见他终于不再盯着自己看,暗暗长吁一口气。
等景玉过一会儿再看向她时,小姑娘竟是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毫无一点防备。不知是该高兴她对于自己的信任,还是该郁结于她太没把自己当回事?
他默地看了几秒,伸手抚在她脸颊上,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柔软的触感让景玉暗了暗眸子。
下一秒。
他就将木清欢抱起,朝书房里间自带的卧房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