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
,清楚不?」「哎,明白。」阿沈着嘴,痴痴地盯着影下面狭仄的牝房,树木葱
翠间,白蒙蒙的炊烟袅袅,他惨声叫道:「姐,你看看我…」影低头只见阿沈的
眼处支起一座帐篷,拱起穹形,一张青涩的脸上既痛苦,又得狰狞。她长叹一声
,拉过阿沈的手,低声道:「弟,姐如果给你,是害了你,知道吗?」阿沈不说
话,一只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只手却伸向了那暖雾蒙蒙处,触手间润温婉,感
觉粘稠无比。
「你不觉得姐姐脏吗?」影的嘴触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我要你,姐姐,我要…」影再次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嘴角边掠过一丝淡苦微
涩,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阿沈并没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脚忙,上前抱着影一直拱。虽然曾经多次看
过父亲与姐姐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领,寻找不到进口处。影怜惜着地亲了下他的
脸和嘴,轻轻说:「别急,慢慢来。」她清秀的脸庞上原本渐次褪去的红,再一
次涌了上来。或许是刚才父亲太过匆忙的冲撞,并没有足她刚刚泛起的情吧,她
这时竟然感觉有些微饿了。
而弟弟适时的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她内心里最希望出现的并不是弟
弟。可这有什么分别吗?弟弟的生猛冲动,何尝不是另一样的别致风景。她牵引
着那刚硬,顺溜地进入了狭长仄的通道。
这是一次蜕变,从少年到男人,从生涩到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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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又是一声喁喁,飘散在这小小的房间,渐行渐远。往事竟是如此不经回想
,眼泪不听话地了出来。
如今,长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了。硬朗的身躯趴在她的身
上,几乎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娇弱,就连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万千的温
柔缱绻,回肠气。这是成男人的风,沸腾喧哗,声气,与儿子那种带着味而青涩
的动作,是绝然的不同。
十七岁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马驹,奔驰在现实这片大草原里,他完全可以无
视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是父亲不在,他便会偷偷跑到母亲的房间,执意地要和母
亲一起睡觉。
自己就惯着他吧。影无奈地笑着,任儿子有力的手环抱着她进入梦乡。梦里
,有一支手摸着她苍葺葺的阴牝,游走在伦理的边缘。而她,会时不时地拨开,
婉拒着那匹烈马奔腾。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胜缰绳,可以适时地阻止这
个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却又不时地在脑中绽放,像无药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间崩溃,
倏忽间,她就说服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刚刚出门上班,他就进来了,一下子就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妈,怎么湿漉漉的,爸刚干完?」儿子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伸出来,
带出一大片粘滞涅白。他调皮地放在嘴里尝一尝,嘻嘻笑着。「妈,好腥臊哟…」「没皮没脸的,连这也吃。」影娇嗔地打了儿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坚硬的阳
物上。阴毛不多,像正在葱茏的青草,还有燎原的趋势。她用指甲点了一下马眼
,感觉到儿子轻轻地哆嗦。
「我在房间外面都听见了。妈,你叫得真淫…」儿子毕竟年轻气盛,受不了
母亲淫靡的挑逗,把嘴巴凑上来与母亲接吻。他喜欢母亲的津唾,丁香一样的味
道,带着时令的呼吸。
「讨厌啦…」影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就亮裎在儿子的面前了,儿子喜欢她的幽
幽青葱,那生育他的故乡,销魂的洞穴,充满着无边的神秘与诱惑。
丈夫刚才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早已烟消云散,在她如封似闭的防守面前
,他时常很快就溃不成军。这也是丈夫惧内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
,很晚才回家,而这,更加促成了影与儿子不伦的开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机会与时间同时向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饥似渴呢?
「你躺下来吧,让妈在上面。」影阻止了儿子的急色。她让儿子躺在床上,
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蛾首,小嘴轻轻含住那根昂扬待发的阳物,青春怒放
,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试图用咽喉深处来挤压儿子的蟒首。这是一种
近乎窒息的快感,从灵魂底散发出的淫縻,是无数次性交得来的结论。
刚开始她会有一种强